和老鼠碰了頭,兩人簡單寒暄了下,便直接去了約好一起吃飯的地兒,等著孔嘉言和戴璐這對準新人。
顧川和老鼠,兩個人在包廂裏麵,等到天都黑了好久,孔嘉言和戴璐才姍姍來遲。
"你們倆怎麼不再晚點來,我們正好收拾收拾,去西單喝個早茶。"顧川打趣著兩人。
"哎呦,我的小心肝,你是不知道啊,這拍婚紗照,簡直就是要人命的活啊!我這兩條腿都不是我自己的,還得在那強顏歡笑!我感覺我孔嘉言,今天就是一個穿著衣服的道具而已!早知道,我也應該臨陣逃跑,省得受這一天的苦。"孔嘉言真是累壞了,整個人都歪在椅子上,恨不能直接把自己埋在椅子上麵,嘴上的話,也跟不經過大腦似的,直接就衝了出來。
戴璐馬上伸出腳,在桌子底下踩了孔嘉言一腳,又馬上給他使了個眼色。孔嘉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話,慌忙地圓著場子:"那個啥,川兒,你別往心裏去。我意思就是,拍婚紗照這事,其實大家都一樣,跟男人沒什麼關係的。"
戴璐:"……"
顧川:"……"
老鼠:"……"
"啊,也不對,我的意思其實就是……"
"好了,沒事,跳過這個話題吧。"顧川看著孔嘉言著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也不打算繼續為難他了,自己開口跳過了這個話題。"你們倆三天後的婚禮,都準備好了麼?"
"那肯定啊,我孔嘉言出馬,你擔心什麼。反正大小事宜,事無巨細,我啊,一定會給璐璐一個最難忘、最浪漫、最別樣的婚禮的。"孔嘉言雙眼放著光。
"就你?別自己到時候出岔子了就行。"顧川打趣到,"也不知道是誰,說要求婚,還準備了一大段稿子,結果真到求婚現場,一直跪在地上哭,最後還是人戴璐看不下去,說你要不要問她要不要嫁給你。嘖嘖嘖,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小可憐的。"
"……"孔嘉言被顧川提起這個事情,有點難為情,"人家,人家這是情到深處嘛。哼!"
"哈哈哈,好好好,情到深處。"顧川配合地說,"情肯定是到深處了,不然別人求婚都是單膝跪地,你求婚,直接雙膝跪地,可不是情深麼?"
"……哼!不跟你說了!餓死我了,我要吃飯!"孔嘉言鼓起嘴,氣呼呼地往嘴裏送著飯菜。
"對了,顧川,最近還是沒有躍躍的消息麼?"戴璐問。
"……暫時,還是沒有。"顧川的麵容愣了一下,然後還是從容說到。
"唔,之前不是說,好像在希臘有線索了?"孔嘉言邊吃邊插嘴。
"是,但是後來,她又離開了。"顧川的語氣,有一絲不可察覺的懊惱,"我們發現太慢了。"
"對了,顧川,我有一種感覺,但是沒有證據。"戴璐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你說說。"顧川很認真。
"我那天下午試婚紗,好像感覺到了躍躍來看過我。"戴璐皺著眉,"但是我沒有看見人。"
"……"顧川的神情,好像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