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回家,難免會被家長提問,我都一初中生了,到哪還要他們管,真的很煩人,就像晚上你睡覺時來的蚊子一樣,剛要睡著“嗡”一聲,剛要睡著“嗡”一聲,當忍不住時,蚊子停在你臉上的那一刻使勁一扇,還把自己扇床底去了,說明什麼?當家長說不過你,就會來一句萬能話語:“你咋就那麼強呢?”
以下為親自作戰的示範,請勿模仿,除非算命的算過,你壽比王八高。
(開門聲)
“一個晚上沒回家,跑哪兒混去了?”
“上網吧了。”
“操你媽,***/崽子!”
被家暴中......
對,就是這樣,這是華漢國,無論怎麼說,怎麼解釋都會被打,那幹脆點不廢話,早打完早完事。
到家也是星期六了,被打了一天也就是星期天了,按照東校的校規,星期天必須到學校,也就是說回監獄了。
“約會怎麼樣?”
一到校門口,蘇浩然就屁顛兒屁顛兒的跑過來,好奇的問道。
“還行!”
我邊說邊把他給我的200元毛同誌塞進他的口袋。
“這?許杉?”
“哦,出了點小意外,所以你的200塊錢我就沒有花。”
“什麼?俊哥你約會黃了?!”
他突然大聲說到,引起了外麵家長和各級學生的注意,所有人都在看著我和蘇浩然的位置。
[那個人怎麼了?怎麼抬上救護車了?]
[不清楚,好像是腦袋給幹放屁了。]
[我怎麼感覺那個人有點像初三b班的蘇浩然啊?]
到廁所裏洗掉手上的血,順便想一下要付蘇浩然多少醫藥費,看來林俊借我的錢,我暫時不能還他了。
“許杉?你丫的怎麼還在這兒?快遲到了!”
又是陳桐,一個跑龍套的。
“知道了,炮哥!以後少吃點屎。”
“操你媽!”
陳桐,罵罵咧咧的離開,就好像他是呂洞賓,我是狗一樣。
是的,該到班裏去了,班在4樓,所以爬樓梯也需要一段時間,我在1樓歇一歇腳,準備一口氣衝上去。
“許杉?”
“陳菀菲?”
又是櫻花香氣,似乎這氣味永遠不會消失,永遠都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我現在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她化妝品抹多醃入味了。
“你看到蘇浩然了嗎?剛剛被送上救護車了。”
“嗯,看到了,頭破血流的很可憐。對了!你回家晚了,你家裏人有哪裏怎麼樣嗎?”
“我被罵了,也被打了,我家裏人重男輕女。我弟弟出門就不會怎麼樣,而我出門就會遭到他們的拒絕。更何況我一個晚上沒有回家。”
旭日國也有重男輕女的現象?我還是第1次知道。
“我也被打了一天......”
我和她說到。
這使我突然感覺有點內疚,於是我看著她的眼睛,想跟她說點什麼。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那天......”
我先道歉,因為我當時認為這本來就是我的錯,現在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沒關係的,那天我也有錯,如果不是......”
我打斷了她的話,我那時候很內疚,我不想聽到她的道歉。
“那也沒什麼好說的話了吧......我先走了......”
“啊?哦,好!”
我先走一步,她緊跟其後,我微微加速腳步,想快點趕到班級,而她似乎也開始微微變快,似乎在追隨我的速度。
不,不是我想多了,也不是似乎,她就是在追隨我的速度。
我想,那幹脆等等她吧,於是我放慢腳步,但沒想到她的腳步也變慢了,我這時有個大膽的問題想問她,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她與我對視,擺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兩個人稍微僵持了一點時間。
“你在等我嗎?”“你在追我嗎?”
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向對方提出了兩個意思幾乎一致的問題。
啊。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不對,我在幹什麼?
我們兩個臉都紅了,站在樓梯口那裏站了很久。
“叮叮......”
上課鈴聲的響起,把我們從我們的幻想中拉出來。
“臥槽!遲到了!”
我反應過來大聲喊到,她似乎也反應過來了,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