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楊哥!我叫你哥。”
“快接著!”楊清這貨忒狠了!
嗖!這袋子直接給我飛了過來!
我特麼整準備躲,楊清連忙伸手指著我的床,“別躲!飛床上了!”
我後撤一步,伸手從桌上拿了一本書,一拍!牛糞跟特麼一個球一樣,被書拍飛了出去。
啪!
直接彈孫柯洋床上了!
楊清傻愣的看著我,隨後給我豎起了大拇指,“高啊!”
我頓時聞見了因為那塑料袋破裂而飛濺的牛糞造成的臭味。
袋子破了,孫柯洋的床上,成了一個牛糞的戰場。
“臥槽,你把猴哥的床給……”楊清驚訝的看著我。
“廢話,是你把猴哥的床給弄髒了!”
我特麼墊著腳尖想看看孫柯洋的床怎麼樣了,隻看見一灘的稀,“清子,這牛吃壞肚子了?為啥撇稀的?”
“你賊特麼惡心。”楊清說道。
“你才惡心,趕緊想辦法!”
“你說猴哥回來會怎麼樣?”楊清問道。
“你說呢?”
我是真的笑都笑不出來,我往孫柯洋的床上灑了一灘牛糞?還是個吃壞了肚子的牛拉的牛糞?
“濤子!”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的救兵,轉身跑去開門。
“野娃!”沈濤那貨已經被臭跑了,“我有事兒,先走了啊!”
門兒一開,沈濤沒影了。
楊清愣了下,隨後站凳子上,直接把孫柯洋的床單,墊穗,還有被子,全特麼裹起來了,抱陽台咱們對門兒寢室的陽台上去,直接給扔宿舍樓背後的小樹林裏去了……
然後,我們趕緊收拾戰場。
我把我珍藏的花露水都灑宿舍了。
收拾了殘局,我們到走廊上,給寢室通了會兒風,又若無其事的回去了。
各自躺床上,裝作沒事兒一樣。
差不多九點多,孫柯洋哼著小曲兒回了宿舍,推開宿舍門,還挺高興。
“哎喲我去,這宿舍裏濃烈的氣味兒是啥啊?”孫柯洋一進來就問道。
是的,他描述不出這種牛糞加花露水是香還是臭。
“哦,清子腳臭,我噴了點兒花露水。”我說道。
“野哥,能有點品位不?花露水難聞,下次用香水,香奈兒。”
“靠,你用香奈兒來蓋他的腳臭?”我罵道。
“要不,種兩盆花?”孫柯洋也覺得不妥,又問道。
我笑了笑,“你確定不會被熏死?”
正閑聊,孫柯洋轉頭一看自己床鋪,一愣神,“哎?我特麼進錯寢室了?我床鋪呢?”
我迅速坐起來,表現出一種特別驚訝的樣子,“啊?我沒看到啊?”
“這特麼怎麼就剩床板兒了?”孫柯洋懵逼了,問道。
孫柯洋左右找了找,沒看見自己的被褥,轉眼看向楊清。
楊清一愣,忽然坐直了身子,喊道,“你的被子呢?沒了?”
我不得不說楊清絕對不適合演戲,那叫一個做作。
孫柯洋眉頭一皺,上來就在楊清的床上找被子,嘴裏還念叨著,“被子給我,快點,老子要睡覺了。”
被子當然沒有楊清的床上了,他翻了個便也沒找到。
“我們真沒拿。”我發現我現在說謊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負罪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