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還是來晚了一步,早十分鍾之前,夏子韓便送小果果上學去了,家裏隻剩下了蘇晚一個人。
他敲了半天門,蘇晚才不耐煩的過來開門。
她穿著睡衣,好像是剛剛起床,胸口敞開露出大片白色的肌膚,就像是擺明了在赤裸裸的誘惑他一樣。
司文景的臉瞬間變了色。
她都跟夏子韓在一起做了什麼?
“怎麼?找我還有什麼事情?”蘇晚半依著門,對於他的到來,一點兒也不意外,甚至是心裏還有絲期待。
但是她強硬的壓下了那股期待,用她被灌輸的那些理智,占了上風。
“你先把衣服穿好。”司文景臉色有些不好。
雖然兩個人之間在清醒意識下上床過,但彼此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可他現在穿成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誘惑他。
對於一個惦念著對方的男人來講,這是巨大的誘惑力。
可是蘇晚卻輕嗤一聲:“說吧,什麼事情?如果你是想過來跟我重溫一下往日生活,對不起,你找錯人了。”
司文景冷眉看著她,一時被她激到,想轉身離開。
不過既然她如此誘惑…
“嗬,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失憶到什麼程度。”
司文景一把扯過她來,將她拉到懷裏,然後順腳踢上了門。
這一係列的動作,他做得相當的熟練,就像是本能一樣。
蘇晚根本來不及驚訝,下一秒已經被司文景抱起來扔到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蘇晚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她撲騰著自己的四肢,想把他推開,但是她哪裏是司文景的對手。
以前不是,現在大病初愈的她,更不是。
司文景心中怒火四溢,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當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的時候,心裏就會湧上一股怒火來。
他就是想折磨她,又或者,他想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麼東西?
身體是誠實的,司文景根本不給蘇晚說話的機會。
“司文景!”蘇晚看到他眸子裏的赤紅,嗓子都嚇破了音,她高聲喊著,企圖喚回他的理智。
她說:‘別讓我恨你。’
他已經拋棄了她,現在又要…
這樣的羞辱太讓人難堪。
“恨?我倒是想知道,你如果恨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蘇晚咬著牙,已經羞恥的渾身通紅。
她啞了聲音問司文景:“現在在你的眼裏,我是什麼?”
“你是什麼?嗬?你自己親自送上門來的,你說你是什麼?”司文景就像是一個惡魔。
什麼話都能從他的嘴裏蹦出來。
蘇晚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半響,她終於睜開,眼睛裏卻是一片清冷之色,她冷了聲音道:“司文景你今天若是動了我一根指頭,我絕不會像以前那樣輕易的原諒你。”
她的聲音裏帶著絕望,帶著還沒有消解的悲傷與疼痛。
聽得司文景心裏沒來由的發顫。
但是他現在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她的話,一把扯下了她的褲子,他冷笑著:“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想要怎麼個不原諒我。”
未了,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臉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肯開門的目的是什麼嗎?”
“你早就知道!”蘇晚瞪大了眼睛,她那雙已經如死灰般的眼睛重新清明起來,雙手不知從哪裏使出了力氣,掙脫了司文景的束縛,然後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衣領:“隻要你肯放過我,還有小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