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路想著得到了知守觀的好處,便隨便處理了那個道門叛徒。
陳言路歎氣,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銀行卡,道:“裏麵是五百萬。”
“說吧,你這次來想要知道什麼。”張福生頓時語氣一變,快速的收起了銀行卡。
儼然,是一副守財奴的模樣,目光中滿是金星。
張福生除了是知守觀的觀主,同樣是一個賭徒,喜歡在智能手機上麵玩那些東西,動輒就會輸掉十幾萬。
“你已經知道我的來意。”陳言路說道。
他很清楚張福生的本事,在自己與張若兮進來,看到了張若兮的情況,給出的符紙,足以證明。
“冤魂,枉死含冤之人,又因為被囚困世間很久,已經失去了前往地府的機會。”張福生沉聲道。
道門與佛門是相信地府的存在,與陳言路碰到的冥府,不是同一個性質。
因為,在陳言路觀看了道門與佛門古籍,甚至參加某些兩門儀式的時候,兩者的氣息是完全不同的。
道門與佛門口中的地府,往往是死氣中帶著一絲生氣。
而在那個世界接觸的冥府,則是永恒的死亡。
“我想金陵最近發生的事情,瞞不過你,雖然說那兩家在金陵紮根五百年,卻還是無法與你們知守觀相比。”陳言路變的極為的嚴肅起來。
他來這裏的目的,自然有為張若兮求一張平安符,更是為了知道那個地下世界。
守衛者金陵分部,江陳兩家,查到的東西都是極為有限,遠遠不是知守觀可以相比。
別看知守觀隻有張福生一個人,但是可以收集到的消息,卻比江陳兩家都要多,可以說隻要在金陵發生的大事,與修煉者世界有關,知守觀都會第一個知道。
至於是如何知道的信息,陳言路便無從得知。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加別說每個勢力了,秘密更大。
“恩,那確實是一座南朝時代的古墓,卻與南朝道門沒有關係,更多是與某個xie教有關。”張福生沉聲道。
他隨即想了想,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對方。
那確實是南朝古墓,具體是南朝四國那個王朝,張福生無法確定。
但是根據已知的線索以及信息,必定是一方權貴,從裏麵壁畫更是知道那個古墓主人,與南朝某個xie教有關。
“太乙生水,曾經在南朝四國興盛直至頂峰,其中創教的教主,更是一位天才一般的人物,居然生生以一本古神殘跡的功法,成為修煉者,直至大成成為九級強者。”張福生沉聲說道。
這是知守觀那一代觀主的記錄,他想了想起身讓陳言路稍等片刻,走入後院片刻,拿出一本古籍出來,交給了陳言路。
“裏麵便是關於太乙生水的信息。”張福生解釋道。
陳言路點了點頭,翻開起這本古籍,裏麵關於‘太乙生水’的信息,可謂是越看越心驚,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