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璿本來就是個不長心的,這點小事還不至於放在心上,隻是有些苦惱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悶悶的說道:“其實我覺得像王爺這樣的身份,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的,所以,三小姐是不是苛求了些?”
“小姐沒讓王爺做任何事,但是小姐絕對不會跟任何人共侍一夫,你懂嗎?”
梅香沒好氣的白了葉璿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他們的事,不是我們能說得清楚的,我去做醒酒湯了,你就在這裏好好守著吧!”
看著梅香毫不猶豫回頭就走,葉璿也是一陣的無語,歎了口氣,悶悶的說道:“好好地,非要招惹這麼優秀的兩個人做什麼!”
屋子裏的淩若曦喝多了酒,隻覺得渾身燥熱,一邊說著胡話,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熱死了,我好熱,可是我又覺得好冷,喜不喜歡的有什麼要緊,我們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的,我熱,我熱啊!”
北唐言就這樣靜靜的站在窗邊看著淩若曦自己在床上折騰,聽到這沒頭沒腦的話,微微蹙眉,臉色陰沉:“你喜歡的課是齊思賢那個混蛋?”
“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他終究不是我的良人,我們是不可能的,求而不得,這裏好痛!”
淩若曦好像是聽見了北唐言的話,但是又好像沒有聽明白,隻是迷迷茫茫的舞者自己胸口的地方,眼睛裏再沒有了平日裏的狡猾,滿滿的都是悲傷。
這樣的悲傷,狠狠的刺痛了北唐言的心,看著淩若曦不省人事,胡言亂語的樣子,北唐言更是覺得一陣的火大,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拿過旁邊的銅盆,劈頭蓋臉地把裏麵的涼水潑在了淩若曦的頭上!
這寒冬臘月的,就算是個死人,都要被這冰涼的水弄活了,更何況淩若曦不過是喝多了,這一盆冷水下來,淩若曦頓時就清醒過來,瑟瑟發抖的看著臉色陰沉的北唐言,瞬間就雙目噴火:“北唐言!你有病嗎?”
“現在清醒些了嗎?”
北唐言雙手背在後麵,冷冷的看著淩若曦,眼裏沒有一絲絲的憐惜,對淩若曦瑟瑟發抖的樣子更是無動於衷!
淩若曦胡亂地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水,淡淡的看著北唐言,不屑的說道:“更深天冷的,王爺移動大架過來,該不會是為了給我洗澡的吧?”
看著淩若曦著輕佻的樣子,北唐言瞬間就想到了方才淩若曦毫無防備地躺在齊思賢的懷裏,雙手還緊緊地環著他的脖子,更是覺得一陣的火大。
“淩三小姐一直都是這樣不知廉恥的嗎?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三小姐就不嫌棄,可以任人上下其手,一親芳澤呢?”
火氣上頭,北唐言說出來的話更是尖酸惡毒,每一個字都刺的淩若曦的心鮮血淋漓,原來,自己在他的眼裏,竟然是這樣人盡可夫的賤人。
原本是濃濃的悲傷和絕望,但是淩若曦卻是笑麵如畫,淡淡的點了點頭:“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啊!那秦王風流倜儻,耀眼一場,我見過,自然是念念不忘,而且我早就聽說,秦王的床上功夫甚是銷魂,自然是想要親自體驗一番的!”
眼看著淩若曦這個樣子,北唐言更是雙目赤紅,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