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翎一臉疑惑的看著情緒突然有些激動的雲霽瑤：“瑤兒，你怎麼了？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我，我什麼時候為你放棄過皇位？”
看著慕亦翎滿眼的關心，雲霽瑤突然很想很想告訴他，自己經曆過的那一世。
告訴她，她的那些痛苦與悔恨，她的無知跟愚蠢。
“瑤兒，你怎麼了？”慕亦翎很是擔心的問，此刻她眼裏的痛苦跟說不清楚的悲傷讓他心痛不已，“瑤兒。”他多想為她分擔這些。
雲霽瑤抬手撫上慕亦翎因擔心她而緊皺的眉頭，“翎哥哥，不要皺眉。”
“瑤兒，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
“我有好些話，好些事想要跟你說。”雲霽瑤說，“但不是現在也不是這裏。翎哥哥，我想讓所有一切都告訴你。想將那個最愚蠢、無知跟醜惡的我告訴給你聽。”
慕亦翎心疼的摸著雲霽瑤臉頰，“別這麼說自己。”
“翎哥哥，帶我去看星星吧。”雲霽瑤道，“不在皇宮裏的摘星樓，我們出城，找一處山丘，爬到山頂，一起看星星。”
“在北齊山上，她一個人看星星時就想著，回去以後一定要跟你一起看星星。”
慕亦翎沒有追問雲霽瑤想跟自己說的到底是什麼事，他知道，她會跟他說的，他說了不是現在，不在這裏。那他就在她想說的地方，想說的時候聽。
“好，我今晚去找你，我們一起去看星星。”慕亦翎說。
雲霽瑤看著慕亦翎，“翎哥哥，不管我變成什麼樣的，你都喜歡我的是吧。不管我有多愚蠢，醜陋，坑髒，你都喜歡我的對嗎？”
對她來說，前世就像夢一樣，一場真實的惡夢。
那惡夢裏有她最不想麵對的自己，有她自己都厭惡的自己。
可是在這一刻，看著眼前的人，她卻一點也不害怕他知道那一切以後，會厭惡她，會不喜歡她。
因為她相信，他跟自己一樣，對對方早已經神魂顛倒，無藥可救了。
隻要是他，什麼樣的，她都會喜歡。
慕亦翎肯定的點頭，溫柔的出聲，“對呀，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雲霽瑤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真好，他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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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陛下的意思是，除了男孩的父親，這兩個孩子身邊的最親近的親人都知道了他們的事情？”李歎聽完周明帝的話後，總結的問道。說實話，他跟在陛下身邊這麼多年了，陛下一次說這麼多話的時候還真不多。
周明帝麵色不是很好看的點頭，“不錯，所以，你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李歎很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其實很簡單，陛下也說了兩個孩子身邊最親近的親人都知道了，男孩的父親卻不知道。說明，在這兩個孩子的心裏這個男孩的父親不是最親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