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麗堂皇的牆麵,奢華絢麗的水晶吊燈,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奢侈富貴的象征。
而這上流社會奢侈的背後,卻藏著很多不見光的東西。
在一間豪華的頂級套房內,沒有開燈,畢竟這事情貌似見不得光,安靜得隻能聽到心跳聲,在慢慢的加快。
“脫。”
冰冷的聲音從一個男子口中傳出,傳到了床上蜷縮著身體微微發抖的女孩的耳朵裏,驚恐得抿了抿嘴,神色慌張的下意識去摸自己的扣子。
宋清曉驚恐的抬眸憑著微弱的光線看向這個男人,身材高大,麵容間冷淡卻又有一種高貴的氣息,給人一種置之千裏的陌生。
她好像忘了點什麼,隻聽男人帶著淡淡的怒意的聲音傳來。
“不脫是吧。”
語氣中帶著少許的威脅,她猛然瞪大了眼睛,知道如果不按照他說的做,那後果將不堪設想,顫抖的雙唇沒有一點血色,蒼白如紙的一張臉讓人覺得害怕,哆嗦道:“墨先生,能把藥先給我嗎?”
她依舊沒有解開扣子,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對於他來說多等一分鍾,就少了一筆財富。
沒有誰會和錢過不去,猛地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丟下一句,“我已經對你沒有興趣了。”
她一瞬間失落到了穀底,這根最後的稻草已經斷了。
還記得父親帶著她來酒店的忠告。
“他要的是你姐姐,可你姐姐的清白可不能就這樣毀了,宋家養你這麼多年,是該你做出貢獻的時候了,另外,你哥急需的藥,也隻有他有,這也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不行,哥哥還等著藥呢!
“我脫。”
聲音不高不低,隨即快速的解開扣子,哪怕聽到這動作。
他不禁回頭瞟了一眼那春光,暗眸一沉,眉頭一緊。
他猛地一個健步,快速的將她壓下。
這場浩劫已經拉開了帷幕,她今晚有很大的不同,可以說是兩個人,可為什麼如此著迷。
尖銳的鋒芒刺入單純的薄紗,一場盛宴的煙火就此點燃,無節製的索取,狂妄的碾壓,狂風暴雨一般的在她的身上宣泄著。
她的眼神透露著絕望和無助,被他被捕捉到了。
末了,她四肢癱軟得如同一堆爛泥,暴雨衝刷過的身體在隱隱作痛,就是連呼吸都覺得是奢侈。
待她睜眼看時,他已經穿好了衣褲,高大的身軀立在落地窗前。
他不懂這個女人的眼神裏麵裝的是什麼,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哪怕是身體上的占有也並沒有讓他感到快樂。
他有些憐憫她,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冰冷無情的話語傳出,:“滾。”隨手將一瓶藥扔垃圾一樣的丟到她麵前,這是救命的藥,隻是對於她而言。
她如獲至寶一般拚盡全力撲向那瓶藥,緊緊的握在手心,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苦的眼淚流出,迅速穿好,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打開門的一瞬間,光線照進來,照亮了她的麵容,窗前的男人猛的一怔,察覺到了些許詭異……
兩個月後,宋清曉鬼鬼祟祟的來到醫院,將檢查報告遞給醫院,斜瞟了一眼周圍,鬆了半口氣,還好,沒人認識她。
“不就是打個胎嗎?泛得這麼鬼鬼祟祟?”女醫生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怎麼想的。
她的小臉一紅,憋屈的直起身板,怒視她,剛想說什麼,女醫生又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潔身自愛,哪像我們那會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