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眾的軍參,才開始了對於朝廷軍參的冷嘲熱諷。而對麵的軍參這就已經是滿頭冷汗了,他那裏料到,軍中竟然是這麼一番光景,而且,他幾乎已經肯定了,這些個軍參,根本就是些不懂軍隊,不懂戰事的酒囊飯袋。
王庭來的軍參,叫做王彥,之前一直是在王庭之中負責王庭的拱衛工作,平時也是深的國君的青睞,隻是這一次進攻縐國,對於緇國來說實在太過於重要了。國君有些放心不下,才不得不排除了王彥來隨軍出力。但是顯然事情的發展,超出了王彥的預料。好在這個時候,奎武終於發言,打斷了藏歌時候,所有人的群起而攻之。
王彥聽到了奎武的問話,也是隻得將戰馬的事情,先放在了一邊,當即對著奎武說道:“以卑職來看,我們率領大軍前來,應當是戰事速戰速決,一旦陷入了持久戰,必然對於我們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奎武原本也是這麼一個打算,可是聽到了王彥的話之後,心中反而是不這麼想了,搖搖頭,對著王彥說道:“兵聖韓術曾經說過,上兵伐謀,隻有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真正的大勝。”
果然奎武的一番話,當即就引來了一眾人的隨聲附和。 這麼一來,奎武反而是真的認為自己的說法是非常的正確了,當即對著一個傳令兵說道:“去,傳我的命令,告訴他們,我要同他們的主帥直接對麵。”
當即一個傳令兵揚長而去。
“和,看看我如何讓對方真正的知難而退,主動投降。”奎武此時豪情叢生。“
王彥看著奎武和一種的軍參此時的樣子,心中卻是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個時辰之後,關婭著元帥戰袍,站立在縐國大軍之前。而奎武這是站立在緇國大軍之前。兩國對戰,大戰之前,雙方將官陣前叫板,也是常有的事情。
關婭看著對麵的那個年輕的元帥,心中頓時起了冷視,心想,這個縐國當真是可笑,對於縐國的將領之中, 也就是柴家還能有兩個人可以讓他重視,但是現在柴家已經被推下台了,不過這個縐國當真也是可笑,整個國家難道就沒有人才了嗎?竟然推出這麼一個黃毛小子來。
奎武當即對著對麵說道:“我乃是緇國大元帥奎武是也,你是什麼人?”
關婭看著對麵的這個壯碩的元帥,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多少的波瀾,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說道:“我是縐國的大元帥,周大成。我們縐國和緇國,鄰國已經有了近千年了,幾乎沒有發生過什麼大的糾紛,你們這一次突然率領大軍,來進犯我國,到底是為了什麼?”
奎武當即冷哼一聲,對著關婭說道:“緇國和縐國互為友國這麼多年,本來也是沒有什麼瓜葛,而且我們國君跟縐國老國君還是以兄弟相稱,但是你們竟然有人膽敢謀權篡位,還打壓朝中的忠臣,搞得整個縐國怨聲載道。而且,進來,更是不斷有難民用盡我們緇國,我們是為著縐國的百姓,為著縐國的臣民而來,過來誅殺篡位的賊子的。”
1、關婭率領六萬縐國大軍,郊外正麵對敵率領二十萬大軍的奎武
2、周大成率軍前往緇國首都
關婭卻是冷哼一聲,對著奎武說道:“我當朝國君是順應老國君遺詔,順理成章繼承的王位,根本就沒有篡權奪位一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奎武看到對方油鹽不進,當即冷哼一聲,說道:“小賊,想來你也是跟那賊子一丘之貉,我奎武今天明白的告訴與你,如果你真的識相一點,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投降,不然的話,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二十萬大軍所過之處,要將你縐國踏平。”
關婭卻是冷哼一聲轉頭回了自己的軍陣。
奎武一愣,剛才還沉浸在自己的豪言壯語之中,甚至一時之間,腦袋靈光,突然就又迸發出了一些個自認為是豪言壯語,可是突然之間,對方就回去了,竟然讓了自己沒有發揮的餘地了,這一點,讓奎武不由的大為不滿。但是對方已經走了,自己並沒有什麼舞台了,隻得是沒辦法,氣鼓鼓的也回到了自己的軍營之中。
然而不久,突然的,從縐國的軍營之中,卻是出現了一個先鋒兵,手中拿著一封元帥的書信,騎著戰馬朝著對麵緇國的軍隊而來。
很快,這封書信就放到了中軍的奎武的書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