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柴曼容也是繃不住嘴巴的笑著,對著戈立輝說道:“大王,您能這麼看重柴家,柴家怕就是要死而後已了。以後柴家一定是彩兒最大的助力。”
戈立輝點了點頭,對著戈鴻彩說道:“嗯,那樣的話,我就放心了,以後縐國的大好河山,就靠彩兒了。”戈立輝這句話,顯然已經將一切都說得非常明白了。說完之後,戈立輝開始劇烈的咳了起來,
柴曼容和戈立輝都是大喜,竟然一時之間,都忘記了照顧劇烈咳著的戈立輝。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下人進來拜見,對著戈立輝,柴曼容還有戈鴻彩意義叩拜,然後啟稟道:“大王,夏領事自稱又要是稟報,希望您移駕主宮。”
戈立輝用力的想了想,還是有些疑惑,對著柴曼容說道:“曼容呀,什麼夏領事呀。”
戈立輝真的是越來越糊塗了,竟然連夏高都不記得了。柴曼容連忙對著戈立輝說道:“大王,您不記得了,夏領事,正是您以前的禁軍統領夏高呀。”
戈立輝努力的想了想,然後才是一陣氣憤說道:“他呀,他還有臉回來,我讓他出去辦個差,結果該死的不死,不該死的全死了。他能有什麼事情,讓他進來跟我說。”
柴曼容可是直到夏高的能力的,曾經柴家好幾個供奉,竟然也都是說不是夏高的對手,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再縐國聶少羽整個的行軍過程中,沒有什麼的刺客呢?柴曼容對著仆人說道:“快,快去把夏領事請進來。”柴曼容也想看看夏高到底有什麼事情,竟然還要戈立輝移居正宮。
夏高走了進來,對著三個人一一拜了禮,然後眼光撇裏撇柴曼容和戈鴻彩,並沒有說話。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還不快說?”戈立輝對著夏高說道。
夏高猶猶豫豫卻是,說道:“國君,我是護送七王子聶少羽回到了縐國了,向您彙報一些縐國新軍的事情。”
戈立輝更加的怒不可遏的說道:“那你就不用說了,這些事情,我不用擔心,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夏高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國君直接下了逐客令。卻是咬了咬牙,沒有走,然後是繼續說道:“國君,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是關於王後的,想要向你彙報。”
這一句話,當即讓柴曼容和戈鴻彩感到了一陣驚訝,他們原本就知道這個夏高這麼急衝衝的趕來,肯定是又什麼中喲啊的事情。
“嗯,那你在這裏就說,曼容和彩兒無須回避。”戈立輝繼續躺著不動,然後說道。
夏高考慮了一下,然後對著戈立輝說道:“國君,前幾日,七王子來到京城的時候,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所以重新回到了禁軍中當值,但是剛才我發現,王後的一個護從行蹤詭秘,匆匆離宮,於是我立刻跟了上去,竟然發現,此人竟然要去魯國通風報信,所以我立刻製服了此人,並且打聽到,打聽到。”
“打聽到了什麼,快說呀。”柴曼容已經等不及了,著急的說道。
“是,王後,打聽到,王後和二王子戈弘闊已經知道了,您要傳位他人的事情,所以,他們決定先下手為強,打算派人去魯國,重新搬救兵,然後要兵圍柴府,行刺國君。”夏高一句話說完,不僅僅是戈立輝,就連柴曼容和戈鴻彩也都是一陣的驚愕,沒想到這個元丹冬,竟然這麼大膽。
“他敢,他們敢,這個逆子,這個惡婦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他們如意的。”戈弘闊已經怒不可遏了。
夏高再一次拜倒,對著戈立輝說道:“國君安危為重,一旦王後知道我抓住了他們的人,很快就會采取下一步的行動了。下官鬥膽,想請國君移居到安全的地方,最好是柴王府。”
戈立輝卻是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哪裏都不去,我看他們敢。”
夏高卻是語氣堅定的說道:“國君明鑒,他們正是擔心半個月後的祭天儀式,所以想在此之前采取行動,然後戈弘闊會以嫡長子的身份,合理繼承王位。”夏高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隻要不是戈立輝親自宣布王儲的命令,王後和魯國就會立刻否認事情的真實性,這就是為什麼之前爆出了七王子為儲的傳聞之後,所有的三派人馬並沒有什麼的擔心,再是證據確鑿,在力量麵前,也是會失去真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