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原來是這樣,我等著去試試。”爬山虎自認為是相出了一個天大的難題,可是剛出來,沒想到就被文彥這麼輕易的解決了,一時間又沒有想到第二個難題,也不知道再問什麼好了,反而是僵在了那裏,其實就是文彥的回答,爬山虎也是並沒有聽進去幾個字。
文彥看著爬山虎兩隻手揪著自己的大辮子,低著頭也不說話,然後哈哈一笑對著爬山虎說到:“好了,妹子,快告訴我,是不是寨子裏麵的士兵都不去訓練了?”
爬山虎一愣,驚叫道:“啊,文彥哥哥,你知道了?”
文彥點了點頭說到:“嗯,我猜到了。我估摸著也應該出現了,如果再不出現,我還要想辦法讓你們寨子裏出現這種情況呢。”文彥 看著爬山虎繼續說到:“你們現在寨子裏麵的規則意識太弱了,團隊意識也太差了,雖然一個寨子裏麵的人全部都過著苦難的日子,這些時候尚且還可以守望相助,但是一旦寨子裏麵真的過上了好日子,那麼就一定會出現寨子裏麵的人一個個的全部都是隻顧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種情況必然會導致寨子的快速瓦解,所以對於這麼一群人, 在這個險惡的地方,真正的富裕起來,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爬山虎若有所思的聽著文彥的話,但是其實爬山虎確實一點也沒有挺懂,隻是感覺很有道理,爬山虎感覺文彥說的所有的話,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很有道理。
文彥聽到爬山虎講述的關於士兵門的情況之後,帶著爬山虎朝著學堂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學堂這邊已經是熱熱鬧鬧的了,原本的這裏已經改成了寨子裏麵學習的地方,由原來的幾個長老,開始每天教授孩子們啟蒙的一些教育,但是這些個長老怎麼受到了,原本他們都是寨子裏麵最受人敬仰的老人,手中更是掌握著寨子裏麵的財政大權,但是現在隻是讓他們每天去麵對這些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孩子,他們剛開始也是認為沒有什麼,但是這幾天下來,發現自身在寨子裏麵的影響力竟然直線下降了。
其中的大長老,名字叫做苟讓,當時跟著過江龍的父親做寨子裏麵的師爺,後來把,過江龍接過了寨子,直接也是對苟讓非常的可以和禮貌,還讓苟讓全權負責了寨子裏的糧食發放,在此之後,苟讓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權利感和榮耀感。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寨子裏麵的所有人再也不敢嘲笑他是沒有力氣幹活的廢人了,而是寨子裏麵的家家戶戶都對他苟讓很是客氣,不但逢年過節要送上東西孝敬,就是平常,苟讓也是經常東家吃飯,西家吃,完全都是享受到很高的待遇,但是現在呢,不但自己沒有了權利,竟然還要跟之前的那些個人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還要教這些孩子每天咿呀的學習讀書,這讓苟讓更加的痛苦起來,他感覺到自己被騙了,被一個新來的書生給搶了自己的位置,於是苟讓就開始圖謀怎麼將全力奪回來了。
苟讓跟另外的兩個長老,木樨和水塘溝通之後,發現這兩位長老心中竟然也是一樣的想法和盤算,於是三個人一盤算就決定在今天朝著這個外來的書生反擊了,他們要拿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將這個欺世盜名的家夥趕出山寨。
這個時候,苟讓已經就開始讓前來的村民全部都各自的站在或者坐在院子裏麵等著。等到人都到了差不多的時候,三個長老就開始閃亮登場了,今天的人員數量顯然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的盤算,原本寨子裏麵有小孩的人家也沒有多少個所以,苟讓尋思著能夠召回來一半的人就是已經不錯了,但是今天看到這個陣勢顯然幾乎村子裏麵80%以上的人都已經到了這裏,這就給苟讓有了更大的信心,看來自己在寨子裏還是有很大威望的。隻要自己登高一呼,還是有這麼多人相應的,想來也是,自己在寨子裏麵多長時間;,那個白臉的書生來到這裏才多長時間。又怎麼能跟自己比得了呢。
苟讓朝著木樨和水塘一示意,木樨和水塘兩個老人當即也是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首先是水塘率先走了出去,對著村民們說到:“村民們,大家靜靜,我們這次要大家全部都過來,是有事情要跟大家說。”
水塘的聲音雖然不大,來的人還是很快就安靜下來,因為雖然這個地方的院子已經足夠大了,但是還是裝不下這麼多的人,因此在院子裏麵站著的人,都是先來的人,更多的人則是已經密密麻麻的站在了最外麵,一個坡上對著些人,在外麵大大的圈子裏,看著裏麵的三個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