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家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當天上午的公堂審案子的事情,而且還死了一名侯尉和幾名校尉,這在這個巴掌大的小鎮上,真的就已經是天大的案件了。據說還有好些家庭當天就逃離了,擔心這場禍事會牽連到整個鎮子。
“都怪我,都是我害的五弟一家這樣子的,我真該死。”田騰飛站在一邊的地方,非常的的悲傷。平時田騰飛跟王虎的關係最好,又是他提議所有人去王虎家避難的,正是因為這一次避難,才把禍水引到了王虎家裏,五弟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幸福的日子,竟然是自己親手將這一切搞得一無所有。想到這裏,田騰飛就忍不住一陣的自責。
“四弟,你也不要這麼傷心,五弟和弟妹不是還沒有死嗎?我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他們,然後帶著他們一塊去縐國,你說呢?”文彥看著田騰飛傷心的樣子,連忙說道。
“嗯,三哥,你說的對,咱們去找五弟。”說著田騰飛和文彥兩個人去沿著上馬鎮一直吵著錦州城的方向去了,因為所有人都在沸沸揚揚的傳播,王虎要去找性閆的一家報仇。
當天晚上,閆府火把高懸,一眾的護衛來往巡查,比之之前的審查程度不知道嚴了多少倍。而這個時候,閆府的正屋裏麵,放著一具棺材,棺材裏麵躺著的正是嚴冬社工呢的屍體。屍體旁幾個婦人和孩子披麻戴孝在哭泣,而另外的一惡搞內堂裏麵,坐著一群的武夫,這些人都是嚴東升的堂兄弟和官僚好友們,這些人聽到一個商人竟然殺了堂堂的侯尉,竟然還揚言要去家裏尋仇,所有人都趕了過來,要給閆家人壯壯膽,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不過就是那個潑皮說的狠話罷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是不敢真的跑到這裏來撒野的。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閆府的大門被猛地一下子轟開,兩個門板轟隆一下砸在了地上,此時站在門口的一個少年,兩個手上各拿著兩柄斧子。
“我是王虎,我來殺閆狗賊一家,報我家的血海深仇。”王虎的聲音響亮,嗓門很高,直接整個閆府的人就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很快,閆府院子裏麵的護衛都迅速整隊,並且向門口聚合。
第一隊的人馬很快趕到了門口,此時看到王虎原來已經將門口的兩名守門人給打死了。
“殺了他。”一個領隊喊道,這些人都是嚴東升之前精挑細選的打手,平時在閆府也是沒少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此時看有竟然有人欺負到自己頭上,而且還隻是一個人,當即一個個凶神惡煞朝著王虎撲了過來。
王虎力氣很大,兩把斧子舞起來,就像是風扇扇葉一樣,密不透風,但是一旦碰到人的身上,則是一個個非死即傷,很快第一隊人馬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但是第二隊人馬緊隨其後也趕了過來,看到王虎竟然一個人就打死打傷了十幾個人,心想果然是一個狠人,難怪會徑自家的老爺的打死在官衙裏麵了。隨即第二隊人馬開始包抄著朝著王虎圍攻過去。
王虎一邊廝殺,一邊朝前走著,滿眼凶光,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一口氣殺光著閆府的一家老小,要報自己的大仇。很快,王虎的全身都被鮮血染紅。
等到王虎將第二隊人馬全部打死打傷的時候,在裏麵坐等著給王虎收屍的一群閆家長輩們才發現了事情的不同尋常。當即閆家的幾個堂兄弟還有眾多的嚴東升的軍中朋友走了出來,這裏麵有好些個也是侯尉和校尉的身份,平時也是在沙場上磨練過了的,一個個也是凶神惡撒的,當即叫自己帶來的人準備起來。
王虎過了外院,沿著長廊,直接走到了內院裏麵。登時看到了內院裏麵,竟然密密麻麻站著一群的護衛士兵,還有二三十個軍中的長官。
此時的王虎也好不了那裏去,雖然自己力大無窮,而且皮糙肉厚,但是在同前麵兩隊的士兵廝殺的過程中,也是中了幾刀,血液正在從身體裏麵,一滴一滴的流著。
“他已經受傷了,誰要死殺了他,給我家老爺報仇,我給他五千兩。”此時一個老管家惡狠狠的盯著王虎說道。
五千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足足可以再錦州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購置一整個大府邸了,著個金額切不要說是一旁的護衛,就連來這裏幫忙的軍官們,一個個也是眼前一亮。這種話可以再一個管家嘴裏說出來,看來,閆府裏真的是金銀無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