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著的劍氣開始切開第二波士兵的身體,然後是第三波。直到後麵劍氣殺傷力已經到了盡頭,仍然帶起一陣風將衝上來的士兵衝散了一片,撲倒在地上。
雖然田騰飛的境界也僅僅是修骨境界,但是他所表現出來的殺傷力卻要比王算子要高很多。因為王算子隻有境界卻沒有招式,而田騰飛雖然境界不夠,但是他所施展出來的劍法,乃是君峰派的頂級劍法,而且非常高的天賦加上夏高的悉心教授,這一切,都讓田騰飛所表現出來的殺傷力驚人。
這一下,兩劍出世,瞬間驚得四周的士兵無比驚愕,一時間再沒有人敢再衝上來了。
黑娃看著田騰飛使出來的兩劍,剛才還有些擔心的心放了下來,嘴巴更是張得大大的,他從來沒有想到,原來學功夫竟是有這麼大的本事,一個人竟然可以抵得上一支軍隊。然後愣了一會,才猛地使勁拍掌歡呼到:“幹的好,殺了這群狗娘養的,幹的好。”
隨著黑娃的一聲叫好,其他的一些受傷的縐國士兵也都歡呼起來。夏高看著田騰飛的表現,也是有些出乎自己預料的,他著實沒想到,僅僅是這麼幾天的時間,這個徒弟不但掌握了漁歌九劍的全部招式,竟是連精髓也把握的這麼好。剛才田騰飛所施展出來的劍法,早就已經超脫了修骨境界的實力,而是徹徹底底的化氣境界的以氣殺人的恐怖實力。
就在此時,田騰飛依然還是微閉著雙眼,他在回憶,回憶著同縐國士兵一起共度過的那些患難與共的日子,那些開開心心,一塊哭,一起笑的日子。沒想到這些兄弟不曾死在與蛇軍的大戰中,不曾死在虎賁營的叛亂中,卻死在了這裏,這個辛辛苦苦奔波了幾個月想要趕到的地方。而他,今天,在這裏,就是最後一次見到這些兄弟了,今後,長長久久,剩下的就隻剩下懷念,懷念就像清風,經久不絕,源源不斷。想著這些 田騰飛輕輕地說道:
第三式----疊風-----
田騰飛一邊回想著,一邊朝前走著,念到第三式的時候,突然站定身子,直麵向前,右手手腕翻飛,非常隨意又非常認真的劃出了一個劍花。
劍花既出,密密麻麻嚇呆了的一個方陣的士兵,突然就那樣被攪亂了,就像是一大塊豆腐,瞬間被一根筷子攪和了開來,首當其衝的一些人,理解碎成了好幾段,血肉都攪和在了一起。一個方隊歪歪扭扭的橫七豎八的倒了起來。與此同時,還有一道劍氣朝著幾個都尉卷了過去。
都尉們看著一道若有若無的劍氣朝著自己襲來,一個個更是驚得變了臉色。突然一個護衛立刻擋在了都尉們身前,一刀劈開,將劍氣劈碎。
護衛振飛劍氣,轉過身來朝著薑祐省雙手一拱,行了一禮。其他幾個都尉卻是猶自心驚,朝著這個穿著軍服的護衛看了過去。隻見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拱起的手布滿了老繭。
就在此時,田騰飛又喊出了:第四式----倩影----而這一道劍氣更是直接衝向了魁梧大漢和幾名都尉。
魁梧大漢還是同樣的動作,一刀反向劈在了猛烈而來的劍氣上,然而這次劍氣卻是來勢凶猛,魁梧大漢鐺鐺鐺退後了散步,原本護在刀上的刀鞘也一下子粉碎。
薑祐省原本也是大驚,見到此人來了,心情瞬間放鬆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老陳,快,讓你們隊都一起上,這個家夥要殺我,快去把他殺了。”老陳,原名叫做陳卓銘,是影子盟錦州分舵旋風堂的堂主,此時,他被舵主安排帶著堂下的人隨身保護薑祐省,薑祐省原本還感覺沒有必要,但是沒想到卻是真正的派上了用場。
陳卓銘點頭稱是,他是挺討厭眼前的這個家夥,但是舵主的命令不敢不從,陳卓銘再次轉身,朝著走了幾步,猛地一揮手,突然之間,另外又有九個人,突然在軍隊各處走了出來,站在了陳卓銘身前。
陳卓銘盯著眼前的少年,說道:“殺了這個少年,這個家夥境界不高,我看也就隻有練皮境,但是使得那套劍法卻很奇妙,劉氏三兄弟就是死在他的手裏,小心點。”
九個人齊齊拱手,說了聲是。然後紛紛轉身,看向前麵的這個敵人。紛紛亮出了各自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