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估計是要有什麼事情要宣布了吧,這麼熱鬧的把咱們就聚在這裏。”有人答複到。
“什麼事?我看是縐國那群家夥們要遭殃了,我剛才看到有大頭兵風風火火的跑進縐國新軍裏麵,來來回回好幾趟呢,不知道再查什麼?”一個原來挨著縐國訓練的新兵隊伍裏的人發表自己的看法。
“那群家夥可是不好惹的,新軍報道第一天,那群家夥就把一個候尉給當場殺了,而且,你們知道嗎?這群家夥一個個都跟羅刹似的,五百新兵,硬是把護衛隊的近千人打的丟盔卸甲,那叫一個精彩。”有人眉飛色舞的回答道。
“哈哈,可不是,今天算是有好戲看了 ,縐國那群小子們,你們是沒見到,一個個跟石頭人似的,訓練再苦再累,愣是沒有一個人埋怨過一句。這不知道這個國家是什麼水土,怎麼養出了這麼一群金剛羅漢。”有人回應道
“我看呀,就該好好整治一下這群大頭兵,一個個在我們麵前吆五喝六的,我聽說有好些個新兵經常在半夜裏,闖勁一些新兵的營房,不是打人,就是搶錢。真是可惡。”
謝楠托冷哼一聲,大吼道:“肅靜。”
因為隊伍都隻是小聲議論,謝楠托的聲音就顯得很是響亮,隊伍很快安靜了下來。
謝楠托看著麵前的隊伍,大聲說道:“我今天聽到,新軍裏麵,竟然有人膽敢在沒有提前請假報批的情況下,公然的逃避早課,簡直就是目無軍紀,目無軍法,豈有此理。執勤士兵,今天是誰逃避早課,給我念出名字來。”
一個士兵立刻走上台子,手中拿著一個登記簿,向著謝楠托行了一禮,打開登記簿,一個一個名字的念到:“今天曠早課的人有,縐國新兵王算子,縐國新兵文彥,縐國新兵聶少羽,縐國新兵周大成四人。
謝楠托目光嚴厲的說道:“好一個縐國,好一個縐國新兵,果然是窮鄉僻壤出刁民,這裏是錦州,是錦州軍營,軍營的紀律不能被這些沒什麼教養的刁民給帶壞了。”
此時關埡聽不下去了,猛地在台下回應道:“你有沒有去過縐國,你了不了解我們縐國,你憑什麼這麼說縐國,你算個什麼東西。”
此言一出,全場都寂靜下來。所有的新兵都驚呆了,大家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新兵竟然這麼大膽,當著一個候尉的麵就幹出言頂撞。
就連謝楠托和他的一眾下屬也是驚呆了,他們在軍隊裏摸爬滾打了十幾年幾十年的都有,還從來沒有見過膽子這麼的士兵。
謝楠托還有他的手下還沒來得及發飆,突然下麵的新軍隊伍裏突然爆發了一震的激烈鼓掌聲,所有鼓掌的人,全部都是縐國新軍。
縐國新軍這一係列的表現,是在有點驚駭,以至於緊挨著縐國的其他國家的小國新軍,都有些情不自禁的跟縐國新軍隔開了一段距離,自覺跟縐國新軍劃清界限。
謝楠托被氣笑了,指著縐國新軍最前麵的關埡說道:“把那個辱罵長官,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給我拿下。”
隨即謝楠托的一陣親兵,朝著縐國新軍關埡走了過去。
縐國一眾士兵看到大頭兵想要抓走關埡,全部都自覺走上前去,要把關埡擋在人群中間。而關埡卻擔心這麼一來會牽連到更多的縐國士兵,反而是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縐國新兵說道:“你們在這裏,好好地給我等著長官回來,誰都不許動。不然就是違抗軍令。”說完徑直離開了隊伍,朝著那幾名大頭兵走了過去。
關埡被押上了台子。
謝楠托看了關埡一眼,一把奪過一個親兵手中的鞭子,朝著關埡的臉上狠狠的抽了過去,冷哼哼的說道:“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罵老子。”
關埡臉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印,兩隻眼睛瞪著謝楠托,一句話也沒說。
謝楠托特別討厭關埡的眼神,啐了一口唾沫,罵道:“把這個小雜種給我吊起來,我要等著那個混蛋回來一起懲戒。”
很快關埡被親兵雙手綁住吊起在了旗杆上。關埡的雙手被勒出了數道鮮紅的血痕,關埡卻是看著遠方,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說。
就在這個時候,黑娃,聶少羽,文彥和王算子四人,風風火火的跑進了訓練場,一看眼前的架勢,也是愣住了。此時所有的隊伍不是在訓練,而是已經被集合起來,全部站在訓練場的中央。本來幾個人一大早就是要離開的,但是早晨起來的王算子下定決心,非要帶魏曉芳離開,可是幾個人有沒有帶夠足夠多的錢,如此糾纏了好久,結果就晚了今天的早課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