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武陵聞到:“怎麼了公公,古道長怎麼說?”
陳公公說道:“那古世基竟然早已經偷偷摸摸離開了他自己的營帳,我誆騙了他營帳裏麵收拾東西的兩個小道士,那兩個小道士卻也是未經世事,不過一會就交代了,原來那古世基早就已經認定是你和黃雷升偷走了金丹,而且還認為你要殺人滅口,目前卻也是不見人影了。”
魏壽嶺聽到後此時趕忙上前說道:“是的,是的,裘都尉,之前的探子確實也說了,那夏高的確是恐嚇古世基,說我們會殺人滅口。但是我想我們軍營把守士兵重重,這古世基也無處可去,隻可能去了夏高的營帳了。”
裘武陵發怒道:“好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裘尹健,我們走,去會會這夏高到底是何方神聖。”說完帶著陳公公、魏壽嶺、裘尹健走了出去,去往夏高營帳。
此時的軍營已經重新恢複了寧靜,空氣中還彌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放佛一切重回太平,又好像是暴風雨前的沉悶。
然而裘武陵和魏壽嶺等人率領著親衛旅走近夏高營帳的時候。裘尹健突然立馬停住了大軍。裘武陵看著四周,衝著裘武陵說道:“少年,有些不對勁。”
裘尹健是裘武陵最信任的家仆,也是裘老太爺最早安排在裘武陵身邊的護衛。他的話,裘武陵一般都比較信任,也自然跟著謹慎起來。
突然之間,四周出現了很多的士兵,竟是將裘武陵等人及護衛旅兩千餘人團團圍住。裘武陵盯著這些士兵,發現這些人竟然都是奔雷旅,摧山旅,疾風旅甚至是車裂旅的士兵。
裘武陵怒不可遏罵道:“你們是瞎了眼睛了嗎,看清楚了,我是裘武陵,我是奔雷旅的都尉。”魏壽嶺也是氣急敗壞,跟著咒罵道:“混賬東西,你們這是幹什麼,以下犯上是要砍頭的。”
此時正前方圍堵軍隊中讓開了一條通路,走進來幾個人,正是古世基,韓平,李謝翔,夏高等人。
裘武陵指著韓平和李謝翔說道:“韓都尉,李將軍,怎麼著,你們這是要謀反嗎?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呀。”
韓平不卑不亢的說道:“裘都尉,韓某並非是以下犯上,乃是發現你竟然敢私吞皇室至寶,另外還要陷害同僚,嫁禍袍澤,最後還有暗害皇上的使者。我隻是鏟除逆臣而已。”
裘武陵看著旁邊的古世基緊張的說道:“古道長,你可不要聽信這亂臣賊子的片麵之詞,這都是他們栽贓陷害呀。這一點,陳公公可以給我作證,陳公公可以給我作證的。”說著指向另外一匹馬上到陳公公。
卻聽到古世基說道:“裘都尉,你不必多言,貧道雖然年紀已過半百,但耳朵眼睛還是能用的。貧道不會相信別人的讒言,隻相信自己的眼睛。哼。”說完,將頭扭向一邊,不再看裘武陵等人。
此時夏高卻是沒有沒有說話,多著韓平說道:“韓都尉,該動手了,以免夜長夢多。”
韓平深深的看了裘武陵一眼,然後轉過頭來,歎了一口氣說道:“對麵的士兵聽著,裘武陵,魏壽嶺兩人狼狽為奸,犯下重罪,我韓平今日就要將他們就地正法,此時放下兵器的,我韓某一律既往不咎,如果還執迷不悟的,就不要怪我韓平不念及袍澤之情了,全部按照同黨一並處置。”
然而另韓平和李謝翔沒有想到的是,此時的兩千餘士兵竟然無一人投降。此時的兩千士兵全部都是有裘尹健訓練,都是裘武陵道嫡係軍隊,和虎賁營各旅平時在用度,管理上都不相同,這兩千人中卻也是唯一表現出願意與裘武陵死戰的士兵。
裘武陵聽完韓平說完,卻是無比震驚,說道:“你,韓平,就算是我真的犯了法,那也要請袁帥到人過來審理,你,你敢。”
韓平不再聽裘武陵說話,閉上眼睛
突然魏壽嶺大聲喊到:“韓將軍,韓都尉,這些事情都是裘武陵他和黃雷升他們倆幹的呀,跟我沒有關係,我,我可以作證的,我還有用,您不要殺我呀,不能殺我。”
裘武陵此時卻是氣急反笑了:“嗬嗬,哈哈,魏壽嶺,好一條喂不熟的狗呀。我留你何用”
然後就看到裘尹健一把拔出腰中長刀猛地捅穿了魏壽嶺的胸膛。
魏壽嶺指著裘尹健說道:“你,你敢殺我。”然後栽倒到馬下。魏壽嶺眼中有不甘、有淒涼、有求饒、有痛苦,與他一同倒下的,則是這麼多年的阿諛奉承,功名利祿還有那份對更高仕途的渴望。
然而韓平卻是已經厭倦了這些,慢慢吐出兩個字:“動手吧。”
萬餘士兵開始圍攻這中間的兩千人。無疑這是一場軍團內部的屠殺。而這種屠殺是今天第二次出現在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