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1 / 2)

何家大火燒了一天一夜,把三間房燒了個沒看的。本來村中還有老少幫著抬水覆土,但夜裏麵劉霖親帶著一幫青皮圍在何家院旁,靜看何家火起、火燒、火滅,不準任何人近前,村中青壯見此,便在何家院子周圍挖了半人深的溝渠,呼哧呼哧幹了半夜,人散時已雞鳴天白了。劉霖等一幹青皮看院中火熄了,便進院掃蕩起來。何家正房西房都已燒為灰燼,一股子烤焦的蘋果味彌漫在空氣裏,正房那杆橫梁砸下來捅塌了西房土炕,灶房裏的碎柴也燒了個幹淨,倒是半塊“何清”牌匾依然端端落在灶房廢墟門口。

院中兩具人體橫躺著,何家婆姨滿臉黑灰,昏死不醒。姑舅何已然凍的梆硬,加之院中著火烘烤,此時更顯幹瘦了,臉上滲出些油來,把嘴角的眼珠子襯得鋥亮。

幾個青皮在何家院子裏翻翻找找,也並未翻出什麼值錢的物件,劉霖帶人搬開燒脆的房梁,扒拉出燒的麵目全非的太師椅,咬牙切齒的說:“驢日的,好端端這麼好的東西,被一幫狗慫給日他了。”這太師椅據說是姑舅何祖上傳下,通體由黃花木製成,又不知是哪位巧匠用沉香木加了雕花,鏤空在椅背上,劉霖眼饞何家這沉香黃花雙雲鏤空椅很久了,未想今日大火將他的心頭好也燒盡燒清,恨得後心脹痛,轉頭看到何家婆姨還在院中,便喚幾個隨到的青皮,將何家婆姨捆將起來,拖到了鄉上。

那一頭何玉鳴在娘家鋪尋到了梁老太爺,未及歇息,便竹筒一般將事情倒給了梁老太爺,梁老太爺見外甥灰頭土臉,想是出了大事,那姑舅何為人剛硬,哪是能吃得虧的人!便急忙尋家中老媽子熱了鍋盔,先澆一碗麵給何玉鳴吃了,兩人收拾停當,縱馬便往黑河頭去了。

劉霖將何家婆姨綁到了鄉上,押到劉亞炕邊,那劉亞被姑舅何砍斷了腳踝,連同腳筋也斷了,鄉間郎中知道這倆惡霸惡跡,也不願醫治,隻是開了金瘡藥拿回來敷了,這回正呃呃啊啊躺在炕上,動彈不得。何家婆姨在路上經風經凍的,此時在暖房裏也漸蘇醒過來,見一旁圍著一幫青皮,劉霖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心中自知不好,但又被塞了牙口,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劉霖在炕旁低聲向劉亞說到:“大哥,這何家婆姨大腳長身的,怕是能給你消消痛。”劉亞也不吱聲,惡哼一聲,那青皮心領神會,幾人上去把何家婆姨扒了個精光。何家婆姨在果園裏守著,自是身上穿的鼓鼓囊囊,此時被三下五除二扒去了襖子內衣,身形倒是婀娜,幾個青皮在一旁眼中直冒精光,劉霖嗬退了旁人,抽出腰間的砍刀,自把何家婆姨逼到了炕上,何家婆姨轉臉哀求,更是激出了劉霖的惡氣。劉霖也不給何家婆姨鬆綁,解下褲帶,在炕旁硬生生進入何家婆姨身體。一旁劉亞見此場景,也是下體蹬直,兄弟二人便在土炕上綁著何家婆姨折騰起來。何家婆姨此時心如死灰,想到一隻眼的公婆,又想到家中起火,便一聲不吭地任由兩人折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