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未歌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一下,不悅的道:“有事嗎?”
“蘇柔呢?”墨雲寒開門見山,滿眸陰暗的道。
簡單的三個字,蘇未歌卻明白了墨雲寒的意思。
瞳孔猛的一縮,墨雲寒去祭拜蘇柔了?
略微咬唇,蘇未歌強迫自己穩定情緒後,挑眉看向悠然道:“你先出去吧。”
悠然有些擔心,蹙眉輕輕搖了搖頭,不想離開。
“沒事。”蘇未歌滿眸平靜的應道。
見蘇未歌堅持,悠然隻能憂心忡忡的離開,並將辦公室的門虛掩上了。
她實在是擔心墨雲寒會對蘇未歌不利,看他的臉色真的好嚇人。
辦公室隻剩下兩個人,蘇未歌抬眸淡然的道:“我給姐姐找了更好的地方。”
墨雲寒踱步走向蘇未歌,冷若冰霜的道:“你有什麼資格動她?”
“除了我,別人更沒有資格。”蘇未歌傲然的揚起頭,毫不畏懼的道。
“蘇未歌,是你害死她的,你就不應該再出現在她的麵前。”墨雲寒冷睨著蘇未歌,氣勢駭人的讓人感覺幾乎窒息。
蘇未歌卻隻是涼涼的掃了墨雲寒一眼,雲淡風輕的道:“隻有我才能還姐姐安寧。”
“墨雲寒,別自作聰明了,我敢說現在是姐姐此生最安寧的時刻,她可以不用再看到她厭惡憎恨的人,她可以完全解脫了。”
“倒是你,請你也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麵前。”蘇未歌字字誅心,刺的墨雲寒心底悶悶的疼。
他怎麼可能不去看蘇柔?
問過蘇家的人,隻告訴她被蘇未歌遷走了,卻沒有人知道到底遷去了哪裏。
別人他可以不在意,但是他必須知道蘇柔在哪。
知道隻有蘇未歌知道蘇柔在哪,他隻能來問她了。
瞳孔微眯,墨雲寒猛的抓住蘇未歌的手臂,墨雲寒眸光陰冷的道:“她在哪?”
“唔……”蘇未歌手臂吃痛,不由得悶哼一聲,額間瞬間溢出細密的汗珠,卻咬牙生生的忍著。
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被燙傷了,還特意捏她的傷口。
看著蘇未歌越來越蒼白的臉頰,墨雲寒眸中劃過一抹異色,他隻不過想要逼她說出蘇柔在哪,並沒有太用力,她卻痛苦成這樣?
掃了一眼蘇未歌的手臂,墨雲寒才驚覺,他捏的是蘇未歌燙傷的手臂。
過了幾天了,還沒有好嗎?
心底不禁有些煩躁,墨雲寒猛的鬆開手,抬手拉開了蘇未歌的衣袖。
隻見手臂上的皮膚紅的刺眼,明顯就是發炎的症狀。
“你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墨雲寒心底沒來由的劃過一抹煩亂,不悅的嗬斥道。
蘇未歌猛的收回手,涼薄的掃了墨雲寒一眼道:“不勞墨總操心。”
她會這樣還不是他害的,不斷的給景天找麻煩,她除了工作連陪孩子的時間都沒有了,又怎麼會有精力去顧及傷口。
反正也不影響工作,她也就任由它去了。
墨雲寒瞳孔猛的一縮,氣惱的道:“你是不想要你的胳膊了嗎?”
都已經發炎了,還完全不在意,周末加班不肯休息,工作對她來說就那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