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大漢臉色陰沉了好久,他覺得不能再讓陳宇掌握話語節奏,否則自己根本說不過對方。
於是,他再次回複冷靜,他冷笑道:“不管你如何抵賴,我們這裏都有人證,而且人證比你多。”
“現在開始比人證數量了是吧!”陳宇說道,低頭思索對策。
……
在陳宇前方不遠處的一個隱秘角落,魏大勇正監視著現場,他身邊站著兩男一女。
魏大勇笑道:“嗬嗬,陳宇已經沒詞了,他已經陷入到窮途末路。”
隨後他對著其中一個男的說道:“秦元文,該你出場了!還記你要做什麼吧!”
那男子回應道:“清楚!”
這位男子的一位是二十出頭的青年,一身書生打扮,腰間佩劍,手中拿著一把紙扇,顯出一副儒雅書生的形象。
儒雅書生繼續說道:“我以正義熱血書生的形象入場,為陳宇說話,並拔劍威脅老頭和圍觀人群,說再敢訛人,就全部一劍斬殺。
以取得陳宇的好感,然後以陳宇簇擁的身份自居,要求當陳宇護衛,並在後續環節,以陳宇護衛的身份,斬殺血月幫的人,以跳動陳宇和血月幫的矛盾。”
儒雅書生修為達到了練氣七層,而且腰間佩劍是一柄二環法器:青鋒劍,他絕對有實力,以一人之力,就斬殺老頭和八名圍觀人群。
隨後他指了指傍邊的一男一女,疑惑地對魏大勇說道:“隻是隊長,我一個人出場就夠了,為何還要安排這兩位出場?”
剩餘的一男一女,女的二十多歲,村姑打扮,長相不算出眾,隻是稍有姿色,倒是她的身材很火爆,前凸後翹的。男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氣質猥瑣,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
“你這是質疑我的計劃?”魏大勇眯起危險的目光,盯著儒雅書生秦元文。
“屬下不敢!”秦元文立即躬身道。
他嘴說是這樣說,但是心裏卻不以為然。
自家隊長什麼德性,他可是一清二楚,明明頭腦簡單,喜歡簡單粗暴,卻故意要在他們這些隊員麵前,裝出一副很有心計的樣子。
而且明明自身就有練氣八層的修為,和吳執事是同階高手,但是,卻在吳執事麵前,一直以下屬自居。
這還不是因為自家隊長崇拜人家吳執事有方法、有手段。當然,其中緣由,也有隊長是被吳執事提攜有關。
其實他也理解自家隊長,正是缺什麼補什麼,就是因為頭腦有限,怕影響到隊長威嚴,所以故意裝出一副很有方法、計劃的樣子,其實這些方法計劃,都是人吳執事的。
“諒你也不敢!”魏大勇冷聲道,
隨後他解釋道:“吳執事說過,陳宇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你和他非親非故,就願意為他拔劍威脅那些圍觀人群,顯得過於刻意,肯定會引發他的懷疑。
所以,為了強化你熱血正義的形象,才安排他們演一場當街調戲婦女的戲碼,讓你出場阻止。隻要你熱血正義的形象立住了,就能打消陳宇的懷疑。”
“原來如此,隊長就是高明!能把事情考慮得這麼周全。”現場三人立刻怕馬屁。
魏大勇微笑地擺了擺手,一副不足掛齒的模樣。
然而,他們雖然三人嘴上馬屁拍的順溜,其實心裏都在吐槽:是人家吳執事高明,你這個大老粗,不過是按部就班地執行人家的計劃而已。
就在魏大勇這邊討論時,陳宇那邊形勢又有了新變化。
陳宇沉吟了一會兒後,對其餘七位圍觀人群說道:“我知道這位壞老頭與你們有勾結,但他給你們的好處肯定沒我多,隻要你們說出事實的真相,我願意給你們一萬晶幣!
我生平最討厭碰瓷老頭,就是這些人,把人與人的基本信任,都給破壞了,我寧願把晶幣給你們,也決不給這糟老頭!”
陳宇當然不是要花錢收買這些人,而是為了惡心碰瓷老頭和黑衣大漢,等他把老頭和黑衣大漢轟走了,陳宇再給這些圍觀人群來個“你拿什麼證明。”
當然,最後擺平事端,還得靠炎爆板說話。
“說出實話就給一萬靈嗎?”圍觀人群有人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