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達拚盡了全力,卻還是沒有追上那輛車。最後那車子消失在了熱鬧的街區,帝皓厲隻能讓趙一達作罷。
“算了,說不定不是她!”
帝皓厲心裏無比的懊惱,為什麼他就是晚了這麼一步呢。
帝皓厲讓趙一達將車子重新折回了阮家,帝皓厲略微有些顫抖的想要去找那花盆底下的鑰匙。
剛把那盆花搬開,帝皓厲的心猛烈的跳動著。
四年了,他終於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以前阮沉魚就總是將鑰匙的尖尖朝著門的方向,四年過去了,她的習慣還是沒有變。
如果說這還隻是一個巧合,那打開的窗戶則讓帝皓厲肯定,一定是阮沉魚回來了。
“她回來了,她真的回來了!”
帝皓厲激動的雙手在微微的發抖,趙一達看著這樣的帝皓厲,心裏感慨萬千。
這世界上,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這麼冷的冬天,他花費了不少力氣才在這樣的季節裏讓那盆鳶尾開放。通常來說,不會有人把窗戶打開,任由外頭猛烈的風吹倒那花朵。
但阮沉魚一向習慣一回家就通風,哪怕再大的風,她還是不習慣憋悶的感覺。
那鳶尾在風中搖晃了一會兒,像是要倒下一般,但卻又倔強的怎麼都不倒。
帝皓厲看著那盆花,覺得那像極了他的愛情。
看著像是已經沒有了指望,但卻總能在最後的關頭,穩穩的停留。
“馬上調查洛非,既然她曾經跟洛非聯係過,那她回來也一定會找洛非!”
帝皓厲開心的抱著那盆鳶尾上了車。
趙一達看見帝皓厲的嘴角扯的大大的,有些不忍心。
再一次的看那攝像頭的時候,趙一達分明看見阮沉魚牽著的那孩子眉眼都像阮沉魚。
如果那孩子跟帝皓厲無關,那阮沉魚很可能已經嫁人。如果那孩子跟帝皓厲有關,阮沉魚卻還是隱藏了那麼久,那麼她願意複合的希望微乎其微。
隻是,趙一達畢竟隻是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單身狗,對於感情還是過於的理智。
洛非還是很謹慎的,平時接觸的人和有過的痕跡都處理的很徹底。
這一點倒是讓趙一達覺得略微有些棘手。
“怎麼還沒有從洛非身上找到突破口嗎?”
帝皓厲已經等了兩天,有些不耐煩了。
“帝少,抱歉,洛非為人謹慎,我實在有些沒有辦法。”
其實主要是怕下手太重又得罪了阮沉魚,所以趙一達不敢輕易的做決定。
“把她帶過來,我跟她談!”
帝皓厲決定,既然暗的不行,那就來明的。
洛非被帶到帝皓厲的麵前時,有些戰戰兢兢的。
畢竟是做了虧心事的人,沒有辦法做到心無芥蒂。
“帝少,您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洛非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自然。
“我知道她回來了,她在哪兒?”
洛非吞了口口水。
“您說的誰?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帝皓厲一聽,一個飛鏢飛了過來,剛好從洛非的耳邊擦過,再多兩厘米就要擦傷洛非的耳朵了。
“現在你知道了嗎!”
洛非被嚇壞了,但依舊不肯鬆口。
“帝少,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誰,不如您明白的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