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厲!”
“帝皓厲!”
白淩蕊和李澤含驚呼了一聲,趕忙奔向了帝皓厲的車子。
那車子在猛烈的撞擊之下已經開始在冒白煙,兩人好不容易將帝皓厲從車子裏扶了出來。
幸好車子性能足夠好,帝皓厲隻是略微的受了輕傷。
可他目光呆滯的樣子,李澤含倒是寧可他傷上一回,總好過這樣癡傻的模樣。
傭人想要追究帝皓厲的責任,但卻礙於帝皓厲的威嚴,隻能默默的給陶承宣打了個電話。
“你說什麼?”
陶承宣聽見傭人的話,頓時也愣住了。
“先生,有個人發瘋了一般的將別墅給撞了,缺了好大一個口子呢!”
陶承宣不自覺的看了眼後排的阮沉魚,阮沉魚也感覺到了他的目光。
“怎麼了?”
阮沉魚狐疑的問著,陶承宣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好,我知道了,你派人維修一下吧,剩下的你別管了。”
阮沉魚好奇的看了眼陶承宣。
“承宣哥,怎麼了嗎?”
陶承宣隻是閉口不言,阮沉魚頓時猜到,恐怕是跟帝皓厲有關的事情。
“是不是……帝皓厲又做了什麼?”
陶承宣感覺到喉嚨裏有些火辣辣的感覺,酸楚充盈著他整個胸口。
不知道他是應該說阮沉魚了解他,還是阮沉魚太了解帝皓厲,竟然一句話就能聯想到他身上。
“他找上門來,把別墅給撞了。”
阮沉魚頓時睜圓了眼睛。
“他是瘋了嗎!他想做什麼!”
陶承宣隻是沉默著,要瘋的何止帝皓厲一個。
白淩蕊和李澤含很不容易才將頹廢的帝皓厲拉回了住所,看著癱在窗戶邊的帝皓厲,白淩蕊歎了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你說帝皓厲要是早就能麵對自己對沉魚的感情,那沉魚也不至於要逃跑啊!”
白淩蕊看著這樣的帝皓厲,心裏生出了不忍。
李澤含卻奇怪的看著她,還帶著濃烈的醋意。
“你是不是同情他了,是不是又對他起了壞心思了!”
李澤含瞪著眼珠子,白淩蕊聽見,頓時笑了起來,敲了敲李澤含的腦門。
“你這瞎想什麼呢,我是在惋惜他跟沉魚的感情,你聽不出來啊!”
李澤含卻挽著白淩蕊的脖子,笑的十分滿足。
這一晚,阮沉魚怎麼都睡不著。想到過激的帝皓厲,她真的擔心阮氏的處境。
即便阮氏已經無法挽回頹勢了,但她也還是要為了阮氏拚盡全力,才能對得起自己的心。
“阮總,帝氏已經停止了對阮氏出手,但阮氏內部還是有人在拋售股票。雖然現在我已經在接手了,但總覺得有人在阻撓。”
洛非再一次的給阮沉魚打了電話。
阮沉魚皺著眉頭,沒有想到帝皓厲竟然在發瘋之後停止了衝動。
但又是什麼人,能幹擾洛非的交易呢。
“現在Z公司什麼動向?”
阮沉魚的一切資源都掌握在陶承宣的手中,除了洛非,她沒有別的辦法可以不通過陶承宣。
“據我所知,Z公司馬上準備來到A市了。我想,他們這次是真的要衝著阮氏做大動作了。他們優先的辦公地址就在我們對麵,大有將我們阮氏一舉一動看個清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