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彎彎大聲的嚷嚷著。
阮沉魚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自顧的打開了電視。
“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阮彎彎說著,正要上前跟阮沉魚理論,卻被林珊珊給攔了下來。
“哎,我說,這位小姐。據我所知,阮叔叔是把阮家交給了沉魚打理的,而你是阮叔叔親自將你趕出阮家的,你現在就算是私闖民宅你知道嗎!你是不是想要跟你那個媽一起到監獄去作伴啊!”
林珊珊看不得阮彎彎一副張狂的樣子,語氣並沒有太客氣。
“你不過就是阮沉魚身邊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來評價阮家的事情!”
阮彎彎推了林珊珊一把。
林珊珊也不讓步,兩人就在客廳裏當場打了起來。
傭人一看攔不住,想要報警,但卻被阮沉魚阻止了。
阮沉魚拉開了林珊珊,站在林珊珊的麵前,狠狠的扇了阮彎彎一巴掌。
“滾!”
阮沉魚的聲音並不大,但卻十分清楚。
阮彎彎一直聽說阮沉魚在家,說是她可能有什麼障礙。聯想到之前阮沉魚的病況,阮彎彎以為自己能占到什麼便宜的。
可阮沉魚的一個字,頓時讓阮彎彎有些腿軟了。
阮彎彎狠狠的瞪了阮沉魚一眼,捂著臉離開了。
她從來沒有在阮沉魚的眼眸中看過那樣的眼神,帶著六親不認的決絕。
阮彎彎確信,即便阮沉魚依舊認為自己是她妹妹,還是會對自己絲毫不留情麵的。
“沉魚,你能說話了!”
林珊珊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傷,高興的拉著阮沉魚的手。
阮沉魚看了看她胳膊上的印,青一塊紫一塊的,皺著眉頭。
“沉魚,你說兩句,說兩句啊!”
阮沉魚又一次的開口,可仍舊隻是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怎麼會這樣,剛剛你明明叫阮彎彎滾來著!”
林珊珊立刻給帝皓厲打了電話。
經醫生的診斷,阮沉魚在家人朋友的陪伴下,病情的確正在好轉。所以在急了的時候,她是能發聲的。
但等緊急狀況一過,阮沉魚又會恢複自動保護的模式,再一次的失聲。
“帝少,您不要太著急了,夫人現在既然已經能發聲了,那離她徹底痊愈也不是太遠了。”
醫生安慰著帝皓厲。
“那如果她頻繁的接受刺激,是不是能盡快的恢複?”
帝皓厲想到了極端的法子,但卻被否認了。
“不不不,雖然說偶爾的緊張著急的確是能讓夫人暫時的恢複語言功能。但這並不是她發自內心的行為,一旦這個階段過度了,夫人很可能徹底的將自己封閉起來。”
帝皓厲的心一驚。
“所以,不能讓她經常處於這種狀態中,否則就可能永遠難以恢複了?”
“是的!”
帝皓厲憂心忡忡的。
在車子裏,帝皓厲不說話,也不握著阮沉魚的手,這是不尋常的。
以前,帝皓厲無論上哪兒,總是要給阮沉魚力量,握著她的手才安心。
阮沉魚看著帝皓厲的側臉,思考了一番,主動扣住了帝皓厲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