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阮沉魚一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跟唐春燕是脫離不了關係的,但她還是沒有想到唐春燕會做的那麼絕。
“我當然知道,我一直就知道自己是誰!”
阮彎彎咬牙切齒的看著阮沉魚,話裏卻是另一個意思。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任由唐春燕動手!”
阮沉魚有些瘋狂的將玻璃櫃上的東西摔在了地上。
阮彎彎知道很多事情已經到了無法遮掩的程度,就算她不認,唐春燕隻怕也是脫離不了懲罰了。
“我不相信我媽會動手,要不是你,我們跟父親的關係還那麼好!”
阮彎彎看著阮沉魚,帶著埋怨。
“那我呢?在你們沒有來到阮家之前,父親待我就是唯一的好。我曾經把父親的愛分給了你,如果不是你自己不爭氣,父親又何至於把你們趕出去!”
阮彎彎無話可說,阮沉魚這話倒也是事實。
“我不相信唐春燕的動作你一點兒都不知道,可你為什麼這麼狠心的對你的父親!”
阮沉魚說著,又將一個櫃子推倒在了地上。
一枚戒指掉落了下來,阮沉魚眼尖的看到了,但卻沒有著急的靠近。
“我沒有!我對父親一直都是尊敬的!我沒有!”
像是被阮沉魚戳中了心底似的,阮彎彎變得有些歇斯底裏。
一邊叫喊著,阮彎彎還上來狠狠的推了阮沉魚一把。
阮沉魚想著那枚戒指,一時有些失神,倒在了地上,手腕被碎片紮上了一些。
“如果不是你,父親會對我一如既往的好,我也不會落魄的像是一個破落戶一般。”
阮彎彎走到阮沉魚的跟前,有些害怕又有些怨恨。
“可是,我們到底都是姐妹,你怎麼說都是父親的女兒!”
阮沉魚又瞄了眼那戒指。
阮彎彎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擋在了那戒指麵前,愣愣的。
“你走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阮彎彎癱坐在了地上。
阮沉魚從公寓裏走出時,帝皓厲看見她手腕上微微的滲出了一些血。
“怎麼回事,怎麼還受傷了!”
帝皓厲上前,一把將自己的領帶扯下,包在了阮沉魚的手腕上。
“我已經看到那枚戒指了,我想隻要警方上去搜就一定能搜到的。”
阮沉魚鬆了一口氣。
“我們完全可以直接派人來搜的!”
帝皓厲有些責備阮沉魚,她總是用自己來冒險。
“不行!一旦我們輕易的讓警察來搜尋,這要是搜到了還好,要是沒有搜到,那不就打草驚蛇了,阮彎彎一定會將東西丟掉,到時候我們要找可就如同大海撈針這麼難了。”
帝皓厲雖然不認可阮沉魚的做法,但卻不得不認可她的想法。
“雖然我受了些小傷,但是隻要我上門,阮彎彎一定能不那麼防備,隻要我發瘋似的弄亂她的公寓,戒指就有可能出現。就算當時沒有看見,我們私底下再派人找也不容易被發現了。”
阮沉魚如是說著。
還好,她一通胡亂攪和,故意的來到這公寓,竟一下就看見了這枚戒指,這樣一來,也算是省了不少事情了。
阮彎彎等阮沉魚走了之後,依舊呆呆的坐著。
直到有人再次敲門,她依舊是一副沒有回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