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魚駕著車子來到了小鍾的家鄉,又給了小鍾唯一的表舅一大筆錢。
沈思宇不敢跟的太緊,隻在車裏看著阮沉魚不知道跟那農民說些什麼。
似乎說到某處,阮沉魚還有些激動。
等跟小鍾的表舅交代完,阮沉魚離開了。
沈思宇一邊親自繼續盯著她,一邊讓人去跟那農民打聽,他們聊了什麼。
“沈哥,我們剛剛問了,他說那位是小鍾的老板,說是已經有了線索,告訴了他一定會幫小鍾查明真相。”
沈思宇的臉色沉了沉,果然是想讓他一家三口都沒有好日子過的。
回到市裏,阮沉魚意外的接到了季銘宴的電話。
思考了一下,阮沉魚還是接通了。
“喂!”
“不要再獨自追查小鍾的死因了,要不然你出事了都沒人知道!”
阮沉魚一愣,沒有想到他們已經鬧成這樣了,季銘宴還是會來提醒自己。
“知道了,謝謝提醒。”
回到阮氏,帝皓厲靠在車門邊上,悶悶的抽著煙。
阮沉魚鼻頭一酸,想要朝他飛奔過去,但還是忍住了。
“你來幹嘛!”
“我等不到你來找我,就不能來找你了。”
帝皓厲吐著煙,阮沉魚皺著眉頭撥弄了一下煙霧。帝皓厲頓時將煙頭丟在了地上,熄滅了。
“找我有什麼事情!”
阮沉魚一邊說著,一邊開著門。
帝皓厲從她身後輕輕的環抱了上去。
“這麼久沒有見麵,你就真的不想我。”
阮沉魚的委屈越發的重,她紅著眼眶,打開了門。帝皓厲抱著她,跟了進來。
阮沉魚一個反身,將帝皓厲按在了門上。
“你都不想我,我憑什麼要想你。”
阮沉魚嘟著嘴,委屈又倔強的撅著嘴。
帝皓厲低下頭,在她的嘴唇上小啄了一下。
“怎麼不想,想的心髒都疼了,可是為了配合你,我都忍住了。”
帝皓厲像是在等著誇獎似得,得意的表情讓阮沉魚忍不住想笑。
阮沉魚感覺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的遊走,頓時將他的手掌打掉了。
帝皓厲扁了扁嘴,無趣的坐了下來。
“怎麼樣?魚已經上鉤了,你還不打算收網嗎?”
帝皓厲自顧的喝了口水,問著。
阮沉魚也坐了下來。
“現在還不到時候,他們還不夠著急,破綻不夠明顯。我要等能將他們一網打盡的時候,才能收手。”
阮沉魚決絕的態度讓帝皓厲心疼。
他伸手將她的手我在手裏。
“可你這用自己來引誘他們,是不是太危險了些。”
帝皓厲知道勸不住阮沉魚,隻能盡量委婉。
“我會小心的,你放心吧。”
阮沉魚反手握住了他。
“放心,怎麼不放心!你這麼狠心,我搭上我媽來陪你演戲了,你卻連個好臉色都不給我!”
帝皓厲抱怨著,送上了自己的唇。
阮沉魚識趣的在他唇上送上香吻。
“抱歉,等事情結束了,我會跟媽道歉的。”
帝皓厲一把按著她的頭。
“那光這麼一個吻可是不夠的!”
說著,帝皓厲站起身來,將阮沉魚打橫抱起往臥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