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你真的不了解我,你說的手段不過隻是我所做過的十分之一而已。”
季銘宴一步步走向阮沉魚,她頓時有種從腳底生出來的寒意。
阮沉魚退了兩步,卻發現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逼到了遊泳池邊緣。
季銘宴邪惡的勾起了嘴角,像惡作劇得逞一般,伸出手一把將阮沉魚推了下去。
“啪……”一陣強烈的水花響起,阮沉魚被水光包圍著。
眾人的視線瞬間被吸引,等大家都在看時,季銘宴才跳下去,將一直在撲騰的阮沉魚救回了岸上。
“咳咳咳……”阮沉魚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一般,拚命的想將卡在喉嚨裏的水咳出來。
季銘宴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附在了她的耳邊。
“你看,這才叫手段!”
然後季銘宴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阮沉魚的額頭留下一個淺淺的吻。
即便阮沉魚第一時間就推開了他,可還是有人將這當作阮沉魚的一種手段,欲擒故縱。
從人群中衝出來的帝皓厲沒忍住,一拳過去,狠狠的砸在了季銘宴的嘴上。
“帝少!”
季家的人從四周躥了出來,將三人團團圍住。
“雖說帝少是貴客,但我兒救了帝太太,帝少怎麼都不應該拳頭相向吧!”
季父的聲音從人群中央響起,帝皓厲頓時清醒。
季銘宴嘴角掛著得逞的笑容,像是在嘲笑他竟然一時衝動動了手。
“帝皓厲,我們走吧!”
阮沉魚怕他再動手,於是伸手拉住了帝皓厲。帝皓厲將身上的西裝披在了阮沉魚的身上,摟著她就要離開。
“季銘宴,到目前為止,我欠你的都還清了。”
阮沉魚在經過的時候小聲的說著,頓時季銘宴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看著阮沉魚的背影,他死死的攥著拳頭。他的確是衝動了,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胡鬧讓阮沉魚離她越來越遠。
隻是他真的不知道,除了這樣,還能有別的方法能讓阮沉魚稍微看他一眼,哪怕隻有一眼。
帝皓厲摟著阮沉魚回到了車上,雖然還是夏天,但那水池的水涼的讓阮沉魚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還冷嗎?”帝皓厲替阮沉魚揉搓著身體,盡量讓她暖和一些。
很快,車子回到了帝皓厲的別墅。
摘掉帝皓厲的西裝外套,阮沉魚自然的擦拭著自己的頭發。但她沒有注意到水已經將她的禮服浸透了,那薄紗下的身段若隱若現,帝皓厲看的有些下.身發緊。
“你怎麼了?”
阮沉魚不明所以,見帝皓厲似乎有些難受,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隻剛剛碰觸到,她的手指就縮了回來,實在是燙的有些不自然。
“你……”
阮沉魚的話還沒有說完,剩下的字眼都被吞噬在了帝皓厲的口中。
帝皓厲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汁,兩人的身體幾乎是貼著的。感受到阮沉魚的身體漸漸在變軟,帝皓厲一把將她身上的衣服扯去,打橫將她抱起。
又是一個曖昧的夜晚,帝皓厲美其名曰要讓阮沉魚早些懷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阮沉魚開口求饒,帝皓厲才將她摟在懷中,沉沉入睡。
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屋內一陣曖昧的氣味,躺著的兩人卻沒有要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