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皓厲,越是心裏沒底才會越想在我麵前顯擺。”
季銘宴維護著最後的自尊,挺著最後的高傲。
“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看看到底我們是不是故意,不過現在我們要回家造小人了,季總慢走不送!”
季銘宴臉色難看的轉身上了車,臨走時深深的看了阮沉魚一眼。
帝皓厲爽快的將季銘宴轟走,心裏十分得意。可阮沉魚等季銘宴的車駛離視線,一把將帝皓厲推開了。
喝過酒的帝皓厲在冷風口是站了好一會兒的,季銘宴和她之間的互動也是看了個全程的。原以為他隻有一個情敵,但現在看來季銘宴似乎也很有競爭力。
帝皓厲氣結,他還沒有覺得委屈還沒有發作,阮沉魚倒是先動手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阮沉魚悶聲的往裏走,才走兩步就被帝皓厲拉了回來。
“我難得來接你回家,你倒好,跟一個像你示好的男人在娘家約會,還在我麵前拉拉扯扯,你還有理了!”
帝皓厲用勁有些大,阮沉魚被捏的生疼,好不容易才掙脫開。
“你放開!”
阮沉魚一邊揉著手臂,一邊氣鼓鼓的。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各自自由的,你有什麼委屈的!”
帝皓厲聞聲,覺得阮沉魚隻將自己的認真當作一場笑話。他氣結的站在一邊,死命的踹著一旁的花草。
阮欒城見阮沉魚送人許久還沒有回來,便在傭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一出門,強烈的高氣壓讓這個行走在商場多年的老手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這是怎麼了?”
阮欒城有些擔心,帝皓厲可向來是穩得住的人。
“沒事!”
“嶽父!”帝皓厲收斂了自己的姿態,扣上了西裝外套,禮貌的朝著阮欒城點了點頭。
“皓厲來了,裏麵坐吧!”
阮欒城剛要邀請帝皓厲,阮沉魚卻一把拒絕了。
“爸,帝少可忙的很,咱們就不要耽誤他了!”阮沉魚的話帶著酸味,但帝皓厲卻沒有聽出來。
阮欒城難得見一向溫和的阮沉魚有這樣的情緒,心裏反而放心了些。
他們的結合原本就不是門當戶對,阮欒城擔心阮沉魚是為了阮氏才委身於帝皓厲。但如今看來,能讓阮沉魚放肆,這至少說明他們之間的相處是讓阮沉魚放鬆的,帝皓厲應該對她不錯。
帝皓厲氣結,走過來,一把將阮沉魚打橫抱起。
“帝皓厲,你這個霸王,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阮沉魚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在自己父親麵前這麼放肆,瞬間臉就紅了。
“嶽父,事有輕重,我和沉魚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改天再來拜訪您,現在我就先帶她回去了。”
帝皓厲依舊是西裝挺直,一副貴族模樣,絲毫沒有因為阮沉魚的掙紮而鬆動半分。
“好好好,改天一起回家來吃飯。”
阮欒城大致能猜到是什麼事情,笑眯眯的,反而沒有阻攔。
阮沉魚還要掙紮,帝皓厲隻得悄悄附在她耳邊。
“難道你要讓你父親為你的婚姻擔心嗎!”
一句話,阮沉魚瞬間安靜了下來。
一上車,阮沉魚利用優勢,一下子將自己跟帝皓厲的距離拉開。
她越是刻意的要避開帝皓厲,帝皓厲越是生氣。
“你過來。”
“我不!”
“過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