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秋梅最後警告道,不過她料定阮沉魚也不敢反悔,畢竟帝家踩死她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佟秋梅離開病房,在走廊裏看見了等了半天的帝皓厲,帝皓厲點點頭,眼神中含著一絲淡淡的無奈,“媽。”
佟秋梅哼了一聲,說道:“皓厲,你可別被這個女人迷惑了,她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剛才我給她看那些她自己的照片,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正常有點羞恥心的女孩哪個會這樣?”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有數,這次隻是個意外,您放心吧。”帝皓厲淡淡說道。
雖然阮沉魚自作主張讓他有些生氣,但對於阮沉魚的為人,他還是相信的。
“你自己有數就好。”佟秋梅最終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
“我送您。”
“好。”
目送佟秋梅離開後,帝皓厲回到病房裏。阮沉魚聽見門響,抬頭衝他暖暖一笑。
帝皓厲隻覺得心裏像是被什麼輕輕拂過一樣,十分舒服,走上前問:“我媽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能說什麼,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唄。”阮沉魚眨眨眼笑道,她不想告訴帝皓厲佟秋梅威脅讓他們離婚的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想隻把好的一麵給他看。
帝皓厲輕輕瞥她一眼,眼神中表明他已經知曉了一切,卻沒有戳穿她,道:“是嗎?那你怎麼說的?”
“我表了好久的衷心,保證一定好好和你過日子,一定照顧好你,”阮沉魚舔了舔唇,笑道:“說的我嘴皮子都幹了。”
“過日子?”
帝皓厲看著阮沉魚,眼中突然燃起了一簇火,低沉道:“怎麼過?”
阮沉魚一秒鍾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挑釁般的彎起眼角,伸出了舌頭在唇上慢慢碾過,速度比剛才慢了十倍,看著帝皓厲,虛偽的抱怨道:“怎麼辦?好像越舔越幹了……”
帝皓厲眼神一深,終於忍不住壓了過去。
直到阮沉魚覺得快窒息的時候,才堪堪被放開,臉上一路從耳根紅到了脖頸,帝皓厲摟著她,溫暖的手一下一下拂過她的耳際,溫情的不可思議。
“你不用管我媽說了什麼,如果她提出過分的要求,你就當沒聽見就行了。你隻能聽我一個人的話,其他人誰都不可以,明白嗎?”
阮沉魚窩在他懷裏,聞言輕輕笑了笑,他就是這麼霸道的人,認真答應道:“嗯,知道了。”
“我才是你的丈夫,你需要依賴的人,信任的人,臣服的人,是我。”
阮沉魚頓了頓,直到帝皓厲已經等得不耐煩的停了撫摸的手,才點點頭,以誰也不知道的鄭重應:“好。”
同時在心裏悄悄的補上:當然是你,隻有你。
被這樣宣告被占有的感覺意外的不錯,心裏還是突然溫軟的不可思議,阮沉魚伸手抱住帝皓厲,閉上眼靜靜的感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網上的事我已經處理了,你不用擔心,趙一達查出是阮彎彎做的手腳,她也就這點本事了。”
“我猜到了是她。”
帝皓厲眼神一厲,冷冷說道:“既然敢動我的人,就要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她這麼喜歡煽動輿論,不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事情已經解決了,阮沉魚便不怎麼放在心上,一心窩在帝皓厲懷裏,軟軟道:“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