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沉魚挪了挪,而帝皓厲也隨之移動逼近眼前。
最終,她還是被他壓在了身下,帝皓厲輕輕的吻著她的眉眼,極盡的溫柔。
阮沉魚感覺癢,咯咯的笑著閃躲,伸手去捂他的嘴,他逮著她的手就一陣親。
“啊,你真屬狗的啊……”他的印象中,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咬人了!
“嗯,哈士奇這種的,喜歡嗎?”
阮沉魚額頭飄過三道黑線,嬌嗔的瞪著他,咧嘴威脅道,“你再親我,我就生氣了。”
他身上還有傷就這樣亂來,也不怕傷口裂開的。
帝皓厲輕輕的笑,吻著她的嘴角說,“你生氣的樣子挺可愛的,以後就多生點氣吧。”
阮沉魚,“……”
她想掙紮又不敢掙紮的太過,不掙紮他的手就不安分的亂動,壓著她無所顧忌的為所欲為。
帝皓厲低低的笑,看她嘟著嘴不說話,修長如玉的大手直接解開了她病服紐扣。
“你,你還真的要來啊!不許!”阮沉魚緊緊的捂著衣衫,掙紮著從他身體下麵出來,怒道。
“你沒感覺到麼。”帝皓厲輕輕的咬她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極具誘惑力。
阮沉魚發現他無賴起來比市井那些無賴還要厲害,除了怒瞪他再無他法,而他偏偏說。
“你再這樣瞪著我,我就當你是邀請了。”
阮沉魚伸手去揪他的臉,張嘴正欲說話,就聽到帝皓厲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眼邊上放著的手機,躲著他的吻,仰頭道,“手機響了。”
帝皓厲看了眼手機,親了親她的唇瓣,伸出大長手拿了過去,看來電顯示是子公司那邊經理的號碼,他擰了下眉,按了接聽鍵。
阮沉魚聽不清那邊說的是什麼,不過聽得出是有什麼急事,帝皓厲越聽眉宇皺的越緊,回的話很簡單曆練。
說著,帝皓厲從阮沉魚的身上起來下了地走到玻璃窗前接聽。
兩分鍾後,帝皓厲走過來,脫下了病號服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待穿上後,他走到阮沉魚的跟前親了親她的額頭,解釋道,“分公司那邊打來的電話,有點事需要我處理,你在這兒好好養傷,等我處理好事情我就回來,嗯?”
阮沉魚拉住他的手,擔憂道,“你受的傷不比我輕,你不能就這樣離開。”
“我沒事。”帝皓厲為了向她證明,伸手拍了下自己的胸膛,見阮沉魚還是一臉的擔憂,湊前,流氓的笑道,“你要是不信,你檢驗檢驗。”
阮沉魚臉色一紅,別過頭怒罵道,“不正經,我是真的擔心你。”
帝皓厲掙開她的手掌,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又親了下她的額頭,“我真走了。”
阮沉魚無奈的看著他離開,他剛從手術室出來哪裏會沒事,他接電話時臉色很沉重,應該是公司那邊出的事有點嚴重。
那他帶著傷去,會不會……
阮沉魚想到這兒就強迫自己停止下來,慢慢的躺下,拉上了被單,喃喃自語,“沒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他是誰啊,有什麼事是他擺不平的麼。”
嘀咕著,她的眼皮就在打架。
不知是她太累的原因還是藥水的原因,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睡下沒多久,她就開始做夢。
她不知夢到了什麼,搖晃著腦袋,眉宇沉沉的皺著。
忽然,阮沉魚的手臂被人狠狠的拍打了下,痛的她一下激醒。
“阮沉魚,我聽媽說你想收回阮氏所有管理權,是嗎?”阮彎彎一臉彪悍的看著她,淩厲的指著她低吼道,“我告訴你,不可能!有我阮彎彎在的一天,你就別想完全把阮氏掌控在手裏!更別想把我母親趕下台!”
阮沉魚揉著被她打的地方,慢慢的撐起身子坐著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