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中的那幾十萬軍隊,也被朝庭直接收編,軍權大印,如今已被皇帝所握。

景呈軒在南嶽統治者的地位,將堅不可摧。

莫上離離開京城後,七王府又恢複了原有的平靜。

景呈禦身體裏的毒雖然被解了,但三日續情散的威力非常大,這幾日他始終覺得渾身無力,腦袋發暈,就連吃飯,也要官寧兒從旁小心侍候著。

莫上離臨走之後曾說過,三日續情散藥性屬陰,劇毒無比,對人體造成的傷害非常大,就算毒解了,也要再養上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恢複。

景呈禦倒也不急,每天心安理得的被官寧兒照顧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過得十分逍遙自在。

“不過那個糟老頭兒該走的時候不走,該留的時候又不留,本王還有事要問他呢。”

“咦?王爺還有什麼事?”

看了她半晌,臉不紅氣不喘道:“三日續情散雖然威力很大,但效果卻很不錯,如果當初解藥是下到了妳的身體裏,本王倒寧願這毒一輩子也解不掉……”

“哎呀,王爺你在胡說什麼?那可是劇毒,對身體沒有好處的。”

“本王沒有亂說。”

一把將她抓到身邊,攬進懷裏,露出邪笑,“妳想啊,反正隻要兩人每天在一起做些運動,毒性就不會複發,這何樂而不為呢?”

官寧兒又好氣又好笑,“如果我懷上了王爺的娃,做不得那些運動,王爺可要如何是好?”

景呈禦被她問得一愣,忍不住皺起眉頭,不悅道:“生娃的確會影響到本王快活的日子,既然這樣,咱們便不生那東西也罷。”

她一聽這話,沒好氣的掐他一記。“現在說這些可是晚了。”

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王爺你每日風雨不誤的努力耕耘,如今這裏,可已經種下你的種了。”

“不會吧……”

與四季分明的北麒相比,南嶽是一個異常溫暖的國度,百花盛開,四季如春。

在老百姓的心目中,數九寒天這種氣候,與他們是絕對扯不上半點關係的。

可讓南嶽百姓意外的是,景浩十一年臘月初八這一天,氣溫驟降,大雪來臨,滿天飛舞的白色雪花,將南嶽國都覆蓋成一片耀眼的銀白色。

帶著老婆孩子從宮裏回到王府的景呈禦,脫掉身上純白色的貂皮大氅,一進屋子,便把官寧兒強摟進懷中,將自己凍得發涼的手,塞到自家老婆的衣裳裏取暖。

官寧兒被他涼涼的手指冰得尖叫連連,眼含薄怒的瞪他,“你想凍死我嗎?”

景呈禦厚顏無恥的繼續將自己冰涼的手指伸到她的肚皮上,軟軟暖暖的肌膚散發出來的溫度,終於讓他的手暫時感受到了暖意。

“是老天爺想要凍死本王才是,這什麼鬼天氣,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間下起大雪來?”

說著,邪氣的挑挑眉,“莫非妳那破鏡子真的有靈性,能把雪妖招喚出來?”

被他冰涼的大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來摸去的官寧兒,沒好氣的笑了笑,“是你自己說,這種氣候隻是天氣異常造成的效果,和雪妖根本就沒有半點關係。況且,我那才不是破鏡子,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寶貝,現在也是咱們兒子最心愛的小玩具……”

說到這裏,官寧兒四下瞧了瞧,“咦?兒子呢,怎麼沒與咱們一同進房?”

此刻,窗外傳來小孩子跑跑跳跳的叫鬧聲。

官寧兒急著就想找兒子,卻被景呈禦攔住,“別理那個混小子,他自己玩得開心著呢,妳若有空,就多理理妳的夫君,自從妳生了那小混蛋後,已經徹底把為夫的給冷落到一邊了。”

景呈禦這個人,對小孩子真的是喜歡不上來。

每天哇哇大哭擾人清夢不說,自打他家娘子給他生了一個胖小子後,那小東西便每天賴在官寧兒懷裏索求無度。

害得他堂堂王爺不但在娘子心目中頓時沒了地位,每天還要忍受那混蛋小子和自己搶老婆。

偏偏他家小子雖然肥了點,嫩了點,卻長了一張超級可愛的臉,每次抱他進宮見皇帝,他家皇兄都恨不能騙回自己的宮裏養起來。

如今那小子已經三歲半了,能吃能喝能跑能跳,除了每天和他搶娘子外,最大的樂趣,便是把玩著官寧兒那枚小銅鏡玩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