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吃喝嫖賭抽啥都來,高中的時候就把我媽搞懷孕了,結婚三年,我媽終於受不了他了,在一個風雨交加的晚上,上了一個有錢人的車,跑了。
我媽走了以後,我爸酗酒就更嚴重了,經常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就打我,拿我出氣,說我是賤人養的雜種。
我經常餓著肚子,幸好我媽以前的一個小姐妹還關心我,每個星期都要來看我。
她叫孫青,長的很像張曼玉,性格也很開朗。她說以前她和我媽玩的很好,讓我叫她姐,我說我應該叫你姨,她就生氣了,捏著我的嘴巴說:“小混球,我讓你叫姐,你就得叫姐,是不是想挨揍呀!”我說我爸經常打我,我不怕挨揍。然後她就不說話了,改為抱著我了。
最後我還是管她叫姐,我不想讓她不開心。
我以為我可以就這樣在青姐的陪伴下,快樂的成長,可是事與願違。
又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爸照例出去廝混,我一個人在家,外麵打雷下雨,我很害怕。我非常想媽媽,可是我知道她不會回來的,所以打了電話給青姐。
青姐真的很疼我,雖然外麵下大雨,但她還是很快到了我家。她摟著我,拍著我的背哄我睡覺。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冷風灌進來,我一下子醒了,爸回來了,嚇了我一跳。他腳下輕浮,看樣子喝了不少。
青姐從來不和我爸說話,這下看見我爸回來了,對我笑了笑,說她要回去了。我爸當時全身濕透了,心情特別差。我怕他會打我,就悄悄的跟青姐說,讓她跟我爸說,今晚去她那裏睡。青姐笑了笑,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跟我爸說了。
我爸一臉醉醺醺,呆呆的看著青姐。突然眼神很詭異的,眨了眨,就好像惡魔複蘇了一樣,我嚇得趕緊擠著青姐往外走。
可就在開門的時候,我爸突然一把就抓住了我的頭發,把我拖了回來。青姐還牽著我的手,也被摔在了地上。
我爸立即就騎上了青姐的身子,瘋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青姐反應過來,竭力反抗著,用手抓我爸的臉,我爸當時氣瘋了,右手高高舉起,猛的砸向了青姐的頭,連續幾下,青姐被打得頭暈目眩。
“小章……快……快把你爸拉,拉開!”青姐吃力的轉過頭,流著眼淚對我說。
可我卻發現我竟然害怕的動不了了,心跳的很快,腦子裏嗡嗡的響,身體卻不再受我控製。
青姐看我被嚇的蒙掉了,就轉向求我爸,可是那種牲口一樣的人,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呢。青姐的連衣裙被徹底撕爛了,露出潔白的身體。
“滾進去!”我爸一隻手按著柔姐,另一隻手瘋狂的解著褲帶,還不忘記命令我。
“別,小章別走,你在這,你爸不敢。”青姐帶著哭腔對我說,當時我的心都快碎了。
也許,如果有也許的話,我那天不走,事情也許就不是現在這樣了。可是終究,我屈服了,屈服在我爸的淫威之下,低頭慢慢的走進了裏屋。
我在房間裏,聽著青姐的慘叫,抱著膝蓋,把頭深深的埋了進去。
我哽咽著不敢出去,許多年後的我,知道這件事對青姐的傷害有多大,可是當時我心裏隻有害怕,勸著自己,忍忍吧,青姐,忍忍吧,很快就結束了。我以為這就像我爸平時對我的打罵,雖然很疼,但是很快就會過去的。
青姐的哭求聲持續了很久,外麵的雷聲已經停了,外屋也沒有了動靜,我偷偷的探出頭,我爸露出半個屁股,竟然趴在地下睡著了。而青姐卻滿臉淚痕,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滿臉的傷心欲絕。
“姐,青姐,先把衣服穿上吧。”我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樣的話,手上卻撿起青姐的連衣裙。
“小章,你為什麼這樣對我!”青姐把目光轉向我,冷冷的說道。
我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眼淚卻下來了。青姐抱起自己的衣服,就要離開,我用身子阻攔:“會感冒的。”
可她卻毫不猶豫的把我推開,跑進了風雨中。
青姐走了之後,我心裏難受,怕把我爸吵醒,躲在房間裏哭。心裏想著,現在好了,再也沒有人會來疼我了,越想越傷心,眼淚流的更多,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我聽到客廳裏傳來謾罵聲。
打開房門,我伸著腦袋往客廳裏看。我爸和四五個穿製服的人打在了一起,有一個人拿著一塊板磚猛的砸向了我爸的後腦勺,接著就把我爸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