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據說血幻穀那邊最近有些動靜了!”蘇婉月開口提醒說道。情報是今天早上抵達的,看到這個情報之後,蘇婉月心中也是隱隱有些詫異,同時她已經下令讓血幻穀那的情報係統暫時停止一切活動,靜觀其變!
“哦?他們還能鬧出什麼動靜?”公孫澤天差異的開口問道。
“據情報上說,血幻穀地界突然發現了一股盜匪,手段凶殘且極為囂張,已經打劫了十幾個商隊了,但凡被搶劫的商隊無一幸免,男女老幼全都沒放過,著實讓人不寒而栗,喪心病狂程度令人發指!”這番話蘇婉月是咬牙切齒說出來了,因為年幼時的經曆,蘇婉月的內心其實是很嫉惡如仇的。
類似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蘇婉月恨不得自己親自提刀去剁了他們,可是她也知道,這樣無非也就發泄一番內心的恨意,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先不說能不能找到這些人的具體行蹤,就算找到了,她蘇婉月也不可能帶著聽雨閣的人去拚命不是?
“血幻穀那邊對此有什麼反應?”公孫澤天也陷入了沉思中,思慮良久也沒想出來任何頭緒,於是開口詢問蘇婉月說道。
“據說已經派遣穀內的精兵強將前去圍剿了。”蘇婉月據實回答說道。
“這夥盜匪的來曆清楚嗎?”公孫澤天再次開口追問道。
“不清楚,盜匪是突然在血幻穀的地界上出現的!事先我們沒有接到任何勢力進入血幻穀地界的消息!”蘇婉月搖著頭回答說道。
“突然?毫無預兆?哈哈!好一個欲蓋彌彰啊!”公孫澤天一邊沉吟思考,一邊自言自語的念叨著,突然好像想通了什麼,仰天大笑著對蘇婉月說道。
“什麼意思?”蘇婉月搖著頭問道。
“估計這盜匪應該也是血幻穀的人假扮的!”公孫澤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閣主為何如此斷定?”蘇婉月疑惑的問道。
“血幻穀已經屹立當世有著不短的時間了吧?”公孫澤天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笑著反問說道。
“血幻穀建派幾百年,定居在此處也至少百多年的時間!”對於這些情報,蘇婉月張口即來,宛若如數家珍一般。
“那可曾聽說過有盜匪猖獗的事情?”公孫澤天再次玩味的反問道。
“未曾有過!”蘇婉月搖著頭回答道。
“現在北方時局被我們攪動的一團遭,而在這個節骨眼突然出現這種事情,本就有些匪夷所思!那麼這股盜匪的來曆就很值得推敲了!先不說究竟有沒有哪一股盜匪敢去觸碰血幻穀這頭大鱷,即便是有人有這種實力,可也沒有必要選擇在此時去招惹這種強敵吧?”公孫澤天解釋說道。
“也是!”蘇婉月點頭稱是。
“還有,但凡是在江湖上有些名頭的各大勢力,在我們聽雨閣中都一一備案,怎麼會有一夥兒連我們都摸不清路數的人馬突然出現,還惹下這麼大的動靜呢?所以我敢斷定,這夥盜匪絕對是血幻穀人自己假扮的!”公孫澤天繼續解釋說道。
經過公孫澤天的解釋,蘇婉月現在總算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起初自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棒’給打蒙了,隨即就下令靜觀其變,這恐怕正中敵人的下懷,血幻穀那邊的人巴不得自己如此收斂呢。
既然想明白了關鍵,蘇婉月也不再畏首畏尾了,開口詢問公孫澤天道:“那我們需要做什麼嗎?”
“不用那麼麻煩,有人會幫我們做的!”公孫澤天搖了搖手否認說道。
“幫?誰啊?監察院?還是其他什麼勢力?”蘇婉月又被公孫澤天的話弄二糊了,這都哪跟哪啊?聽雨閣行事夠低調了,難道有外援相助不成?
“不,是劍盟!他們一定會做出一場好戲讓我們看的!”公孫澤天目光如炬的看著蘇婉月,肯定至極的說道。
“他們?他們不是暫時結盟了嗎?”蘇婉月詫異不已。
“正是因為他們處於結盟的關係,同時劍盟的人還正在血幻穀內,所以我才有如此結論,要知道沒有絕對的敵人,也沒有絕對的朋友,隻有利益才是絕對的!”公孫澤天笑著解釋說道。
隻要有人存在的地方,必會有爭鬥,而爭鬥的根本目的說白了就是為了‘利益’二字。對於這點公孫澤天深有體會,他的百次穿越,幾乎快等同於一部政治軍事編年史了,對於這種政治策略,他再清楚不過了。
“我明白了!”蘇婉月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