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長老,立即去執行!”厲岬萊站起身對著老祖宗厲封魂行了一禮,然後轉頭和大長老吩咐說道。
“盟主,這……”大長老麵露難色,有些不知所措的小聲說道。
“有什麼問題嗎?”厲岬萊眼神冷峻的看了過來,同時開口問道。
“帶頭的那個人,是……”大長老上前兩步,小聲的說道。
“是什麼,吞吞吐吐的!”厲岬萊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嗬斥道。
現在在這個大廳中坐著的這些人,無論哪一位都不是白給,別說壓低聲音了,就算是一隻蚊子飛過都可以聽的一清二楚,小聲說話不但沒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血幻穀的人小覷了。
“帶頭的那個人,是您的表親,這……”大長老頓了頓,但還沒敢太大聲,支吾的說著。
此人在劍盟的時候,就整天帶著一幫子人耀武揚威,到處惹是生非,囂張跋扈不足以形容其萬一,仗勢欺人不足以形容其可惡。這還不都是仗著厲盟主的關照?
“沒聽老祖宗說嗎?不管他是誰!立即執行!帶頭的那個人再廢了他雙手!”厲岬萊臉色都沒變過,依舊冷峻的對著大長老開口嗬斥,同時語氣加重的補充說道。
“是,盟主!”大長老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殷兄,這樣做你可以滿意?”厲岬萊笑咪咪的看著殷驚斷,淡然的笑問道。
“怎麼處置那是你的事情,不用請示我!”殷驚斷將腦袋扭到一邊,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當你同意了這個結果了!”厲岬萊點了點頭回口說道。
“厲老弟啊,貴盟真是人才濟濟啊,做事很有些魄力,我喜歡!”上首位的殷不散眯縫著眼睛看了看厲岬萊之後開口對著厲封魂說道。
“殷老哥,我看這樣也不是辦法,現在這種情況別說協同合作了,不在戰場上先自己對掐起來就不錯了!”厲封魂沒有去接殷不散的話,而是皺著眉頭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們不是下達了命令了嗎?”殷不散開口回答道。
“可那個命令治標不治本啊!”厲封魂搖了搖頭回答道。
“那厲老的意思是?”殷驚斷客氣的開口詢問道。
“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厲封魂直截了當的回答說道。
“找點什麼事情?”殷不散不解的回道。
“能消耗他們體力的,又能鍛煉他們協同作戰的!”厲封魂回答說道。
“還有這種事情?在下願聞其詳!”殷驚斷拱手問道。
“不知道殷穀主知不知這附近哪裏有盜匪?”厲封魂笑著問道。
“這裏可是血幻穀的地界,方圓百裏內別說盜匪了,就是敢在百裏作奸犯科的都少之又少!”殷驚斷笑著回答說道。
“那就好!”厲封魂也笑著點頭說道。
“什麼好?厲老這是什麼意思?”殷驚斷不解的開口問道。
“既然沒有當盜匪的,那麼就由我們來當!”厲封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心中都是微微一驚,就連古井無波般的殷不散,眼神都有著一刹那的內斂,雖然很快就恢複正常了,但是那股陰冷感覺,仿佛是寒冷的冬季席卷了大地一般,瞬間充斥著整個大殿。
殷驚斷猛然站起身驚聲尖叫的反對的說道:“這可不行!血幻穀之所以能屹立在此百多年而不倒,和我們守護此地不無關係!這樣做我們豈不是要在自己的地盤,給自己找麻煩嗎?”
“殷穀主且稍安勿躁,我這裏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血幻穀的聲譽更勝一籌!”厲封魂不疾不徐的開口解釋說道。
“厲老哥,就別賣關子了,說來聽聽吧!”殷不散開口搭腔問道。
“將我們兩邊的人合並在一起,然後再分成兩撥,一波假扮盜匪,而另一波就是充當血幻穀的人!我們可以讓聲勢震天響,但是不會真正交手!”厲封魂繼續說道。
“厲老,這不是多此一舉嗎?兩幫人隻不過是演演戲而已!更何況我們又演給誰看呢?”殷驚斷不解的詢問道。
“演給所有人看,演給那隱藏在幕後黑手看!”厲封魂開口解釋說道。
“這對我們血幻穀有什麼好處?對你們劍盟又有什麼好處?”殷驚斷直言問道。
牽扯到利益,每個人的眼珠子都是瞪著大大的、圓圓的,一來怕自己占的利益太少,二來怕對方占的利益太多,人心中的貪念永遠是永無止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