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的聽雨閣,恐怕還夠不上給對方提鞋的資格,就更不要說可以證明撼動了。恐怕一旦動起手來,就隻能進入單挑模式了,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到底是一挑幾?或者是多少人來群毆他一人。
“我懂了!屬下立即就去辦!”蘇婉月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聽到公孫澤天的解釋,立馬就做出了屬於她自己的判斷和分析,也同樣對聽雨閣和對方做了實力對比,可悲的是,無論是高手的人數上,還是行事的謹慎詭異上,甚至是保密程度方麵,聽雨閣全都是落於下風的,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可比性。
“行了,你派出去的那兩個手下應該會將你們在這的情況成功帶回去,你們等待接應的到來吧!帶著你的人退下吧!我要開始為他療毒了!”公孫澤天打斷了蘇婉月的沉思,對著她吩咐說道。
公孫澤天一邊說,一邊對著一處沒那麼潮濕的地麵揮了揮手衣袖,隻覺得一股勁風一掃而過,將那處地麵清理幹淨。
“是!閣主!”蘇婉月領命起身,指揮著還能移動的那些人,抬著還有口氣但是無法起身的人緩緩離開了這片密林。
蘇婉月回頭看了看公孫澤天,她其實還有很多的不明白,但是她知道現在並不是開口詢問的時候,或許等不了多久,一切都將會真相大白的,既然閣主現在不說,應該就是有他的用意吧。
蘇婉月仿佛想開了什麼,轉身帶著人離開了,並在距離此地五十米開外的各處布置起崗哨來,此時她所帶來的這些人,一個個都傷的不輕,估計如果真有敵人出現的話,抵擋恐怕不可能了,不過出聲示警的機會還是有的。
“堂主,那個人到底是誰啊!你為什麼向他下跪呢?難道他就是……?”蘇婉月下屬中有一個好奇心頗重的人,忍不住開口詢問說道。
在他問出這番話的時候,其他幾個人也將視線投遞了過來,他們其實也很好奇,但是卻沒有開口直接問出來,一來他們知道堂主未必肯說,二來,他們隱隱有著一些不太肯定的猜測,與其說是好奇的等待蘇婉月的解答,倒不如說是等待蘇婉月的答案來印證心中的想法罷了。
在這些人的眼中,這位突如其來的貴公子太詭異了,雖然不知道那個難纏且實力雄厚的人是怎麼被這位年輕人擺平的,但是從另一方麵上考慮,這位年輕人的實力恐怕是相當的竟然呢。
而這麼一個實力高超,談吐風度翩翩的人,還能讓蘇婉月這樣一位鐵娘子單膝下跪,這更說明了這個人的氣度和魅力。而結合這一切的直觀表象,此人身份為何?答案呼之欲出。
“少廢話,他是誰?你們猜到也就猜到了,沒猜到的人也不要去問,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個個都將這個答案給我藏在心底中、爛在肚子裏,有誰膽敢胡言亂語的話,我定當不饒!”蘇婉月扳起了臉,嚴肅的對著周圍的幾名下屬說道。
之前因為事出緊急,蘇婉月為了阻止公孫澤天冒險的想法,下意識的做出了那種單膝跪地的舉動,當然這種行為也算是變相的暴露了公孫澤天就是聽雨閣閣主的身份,因為除了這個身份外,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都未必會讓蘇婉月在荒郊野外做出這種隻有下屬對上級時才會有的行為。
但是蘇婉月也知道公孫澤天的身份現在還不能過早暴露,哪怕聽雨閣全天下人皆知,而閣主的身份也不能出現在天下人的視線中,這不光是對公孫澤天的保護,更重要的是,他保持神秘在一定程度上,並不算壞事,反而對發展中的聽雨閣起到了一定的保護,甚至在一些秘密事情的行動上,更提供了便利。
比如這次的計劃,公孫澤天如果亮明身份,恐怕與監察院頂多就是一個合作關係,怎麼可能可以直接領導和指揮那支十萬多人的部隊呢?
更不要說這件事的起因經過,甚至後續的結果可能都會和公孫澤天脫不了幹係,如果公孫澤天表明身份和立場,恐怕必然會引起很多勢力的猜忌,其中必然也會包括皇帝陛下和監察院的院長大人。
畢竟一個人和一個勢力不同。一個人,可以根據他的能力大小,給予他高低不同的權力,但是如果是一個勢力的話,卻往往會讓中央集權為之忌憚,甚至處處提防。
而公孫澤天就是在扮演者一個人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