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很多人都和我這麼說過!”公孫澤天點了點頭,非常坦然的接受了書生的咒罵,好像根本沒有將這些當回事似得。
“啊……,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又是一陣慘叫,書生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他本就是一個意誌不堅定的人,見慣了女子被自己受刑,可是他卻沒有一次嚐過這樣的滋味,現在突然遭受到這種刑法,哪裏是他可以承受住的,於是書生再也堅持不住,央求公孫澤天直接殺了他。
“不著急,你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公孫澤天搖了搖頭,對著書生說道,同時還從懷裏取出了一枚藥丸,手腕一番就將藥丸彈進了書生的口中,接著閃電般出手捏住書生的頸部,迫使藥丸成功從食道進入胃中。
“嘔……嘔……,你……,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你不用費勁的吐了,這藥丸是我特質的,入口即化,更不要說已經進入到你的胃中了!另外,你也不用擔心,這枚藥丸的作用很大,一方麵會讓你精神亢奮,哪怕是受再重的傷,也會精神飽滿,再大的痛,也不會讓你暈過去!”公孫澤天笑的不比惡魔好到哪裏去,說的話更是堪比一個來自地獄深淵的魔鬼。
“啊……,放了我,我願意說!我什麼都告訴你!放我一條活路!好不好!”聽到公孫澤天的這番話,書生覺得自己真的害怕了,他覺得自己就夠冷血無情了,殺人也不在少數,可是見到眼前這位公子哥,他才發現,原來冷血無情是用在這樣的人身上才對,用到自己身上那純粹是暴殄天物,而自己所殺的那幾個人,恐怕更是連他的零頭都未必趕得上。
這位貴公子就好像是真正的死神,擁有著一種天生漠視生命的威嚴冷酷,而且還具有著一種淩駕萬物的高貴氣質。那是由內而外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威嚴和高貴,就好像天性如此一般,如果說他是一位帝王或者太子,恐怕單憑這樣的氣質,也半點不為過。
“不行,你可千萬別說!說了小心我和你急!”公孫澤天搖了搖頭,果斷的拒絕說的,而且嚴厲的警告著對書生說道。
“……,那你要怎麼放過我!”書生詞窮,這算哪門子事嗎?自己不想說的時候,逼自己說,現在想說了,還不讓自己說道,這也太欺負人了!不過現在‘人為刀俎’,書生也隻能說起軟話道。
“我不會殺你的!”公孫澤天繼續手裏的動作,開始插他大腿,一邊插一邊說道。
“啊……,那你還折磨我?”書生真的要崩潰了,他一邊慘叫一邊痛哭流涕的對著公孫澤天問道,就好像被欺負狠了的孩童一樣,不分場地不分時間,隻顧放聲大哭。
“你聽過耶穌嗎?”公孫澤天很突兀的開口問道。
“‘椰酥’是誰?沒聽過!”書生隨口問道,還‘耶穌’呢,自己隻聽過‘桃酥’、‘杏仁酥’、‘桂花酥’,至於這個‘椰酥’,書生真就沒聽過!不過看這位貴公子的打扮,可能吃過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吧。
“聽說他被釘在十字架上之後,過了三天就複活了,我一直很好奇這件事,所以想那你做一個驗證!”公孫澤天知道他肯定沒聽過,繼續自顧自的解釋說道。
“那都是騙人的,人被這麼折磨怎麼可能複活,再說,我是十惡不赦的人,你說的那個人估計是一位大善人,上天會憐憫他,但是不會憐憫我!”書生這才明白公孫澤天的最終意圖,這是拿自己的生命來做實驗呢。於是書生立即慘呼的辯解說道。
雖然他也不知道那個‘椰酥’到底是幹什麼的,竟然玩這麼大,被釘在十字架上,還能複活,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可比天命者還要厲害呢!
不過書生也清楚,這種情況下,就算真的能複活,那也不是他這種十惡不赦的人可以做到的,那都應該是那種十世為善之人所獨有的,絕對不可能和自己沾邊。
“你怎麼知道他就是善人?信奉他的人,曾經發動了很多次戰爭,被人稱為‘十字軍東征’,可是你知道每次東征會死多少無辜的人嗎?這樣的人手會幹淨多少?我記得有人說過,他是一手拿著武器,一手拿著教義,以血腥的方式對人進行洗腦!”公孫澤天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看著書生的麵孔,開口緩緩的說道。
這些都是公孫澤天曾經穿越到地球時所查找的資料和相關文獻,而這些都印證了一個問題,所有宗教行事都隻不過是權利的另一種側麵體現,歸根到底隻不過是一種權利向另一種權利的傾軋,說的再直白一些那就是政治,隻不過將那些血腥的一麵包裝的更美觀靚麗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