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的那種轉生估計和我所說的天命者還有一定的差距!”公孫澤天搖著頭說道。
“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不是天命者?”蘇婉月搖了搖頭,詫異的問道。如果按照公孫澤天的說法,這些人都應該定性為‘天命者’,可是為什麼閣主卻又自己推翻了自己的言論呢?那不是自相矛盾嗎?
“如果這個人隻不過是天命者的小隊長的話,那麼他口中的‘鬼蜮軍團’恐怕人數不在少數,而一個龐大的軍團,如果都是‘天命者’組成,那麼就絕對不會是自然形成的真正‘天命者’!”公孫澤天繼續解釋說道。
“那性質不都一樣嗎?都是轉生?怎麼會不一樣呢?”蘇婉月插口問道。
“上天是公平的,隻不過這種公平是你無法用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打個比方,你這輩子窮苦交迫,但是你的下輩子,或者下下輩子就未必如此,很多事情並不是眼前所見到的就可以決斷的!而修煉方麵也一樣,畢竟修煉一途本就是在逆天行事,但是在這種逆天的行為中,又做出了更加逆天的舉動,那麼怎麼會沒有一定的限製做約束呢?”公孫澤天抬起一隻手,食指朝上,其餘四指握拳,指著天空對著蘇婉月說道。
俗話說‘毒蛇出沒之處,七步之內必有解藥’,先不討論這句話本身是否正確,單就是其深層次的理論,就足夠發人深思了。這句話意思是但凡有毒蛇出沒的地方,不出七步必定可以找到治療的解藥,這其實說的是一種相生相克、物極必反的至理。
而放眼修煉上也是如此,凡事不可過,過之必有失。一個人很強大,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完全不可戰勝,隻不過是很難發現他的弱點而已。因此萬事萬物都會有其弱點,或者有其克製之物,這是上天的一種特定規律,不是人能打破的。
所以公孫澤天才會有這樣的論斷。一個強大且逆天的秘法,怎麼可能無任何限製的存在呢?它必定有相當苛刻的條件進行限製,這才滿足萬事萬物相生相克的規律。
“這麼說他們可是人為製造高手的轉生,但是卻並非毫無條件和約束力的,隻有達成某一種特定的條件限製,才可以促成這種能力?”蘇婉月一點便透,她很快就抓住了重點,若有所思的反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但是即便如此,這種能力也是十分高明的存在了!不過還有一點,你倒是提醒了我!”公孫澤天點了點頭回答道,接著卻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意,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一般。
“什麼?”蘇婉月下意識的問道。
“既然這麼詭異的方式,他背後的組織都可以研製出來,這說明他們對靈魂的了解有著很高的認知程度,那就不得不堤防這點了!”公孫澤天笑答道,看他的表情應該是在謀劃著什麼陰險的事情。
“閣主的意思是……”蘇婉月不解的追問道,可是話隻說了一般,就不得不停了下來。
正當此時,幻境中突然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驚呼,仿佛是撕裂肝膽一般,光聽到這個聲音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而聲音的發出者不是別人,正是幻境中的那位書生。他此時跌多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手腳不停滑動,讓身子盡量後退,那臉上露出的驚恐之色,好像是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事情。
書生的嘴裏還不停的呐喊著,時不時大笑,偶爾還要放聲大哭,接著又是驚恐莫名,好像一個真正的啥子一般,狀若瘋癲,時哭時笑,隻聽他對著空空如野的前方歇斯裏地的吼道。
“躲開,你們都給我躲開!”
“你們都已經死了!都是被我活活折磨死的!你們都是假的,根本就不存在!”
“哈哈……,對,你們都是死人了!”
“嗚嗚……,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應該折磨死你們!”
“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
單憑書生的這些片段話語,就可以看出來他的過往行徑是多麼的惡劣,這樣的人或許普通死亡,對他來說都未必是最好的懲罰,甚至沒有一種死法可以化解那些被他殺掉人的怨恨之情。
他,罪該萬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