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無惡意,起初不清楚你們的身份,可是現在知道了。但是我卻隻能告訴你,我們是友非敵,其他的我也不可能和你多說!”姐姐明顯沒有搭理妹妹的意思,笑盈盈的對著躺著床上的趙逸陽說道。
“那你們想怎樣?或者說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你可以問,能說的我會說,不能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趙逸陽激動的情緒也緩和了不少,沉吟了良久之後,突然開口問道。
“我想你被派來應該是有任務在身吧?”姐姐笑著開口問道,這些事情就算她不問,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趙逸陽麵無表情的回了三個字,然後眼神依舊直直的看著那位白衣女子。
“你們是來盯人的?”姐姐繼續開口問道,這句話就是全屏猜測了,因為她並不知道閣主究竟派來這些人要做什麼,自己和妹妹也剛來這不就,很多事情她們還沒有來得及處理和徹底接手,銜接上有所脫節也在所難免。
“不知道!”趙逸陽這次是真的不知道,他隻知道要來找人,然後那個人會告訴他們接下來的任務,但是究竟是去盯人,還是找銀,趙逸陽是真心的不清楚。
但是問題是,這兩次說出口的‘不知道’,語氣、神態,以及表現特征,都是如出一轍,絲毫變化都沒有,讓外人來看,第二次的回答同樣是在敷衍和搪塞。
“哼,一個大男人,問什麼都說‘不知道’!你有膽子說‘是’不?”一旁的妹妹又插口說道,她實在有些看不慣,姐姐得態度都夠對他推心置腹了,他竟然還如此敷衍,太沒有誠意了。
“哼,隻要你問的不是機密的事情,我為什麼不敢說‘是’?”趙逸陽連番被一個小丫頭用言語擠兌,憋了一肚子氣,這次實在忍不住了,於是據理力爭的反駁說道。同時趙逸陽也耍了個心眼,以機密的事情為前提條件,這樣無論對方問什麼,隻要是涉及到這次事件的範疇內,都可以算是機密,具體是不是機密,還不是他自己定的?
妹妹見對方爽快的答應,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對著趙逸陽問道:“那好,我問你,你是不是一女人!”
“你……”趙逸陽如果可以表演嘔血的話,他希望自己可以連吐三大碗。趙逸陽此時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此情此景,有一句話非常適合他:曾經有一件成鬧心的事情,擺在我的麵前,但是我沒有去做,等到了失去機會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五個字:我想削死你,如果非要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立刻!
“妹妹,你先出去!”姐姐明顯也生氣了,語氣不善的訓斥說道。
“姐姐,為什麼讓我出去!”妹妹委屈的小聲說道。
“你再和他鬥嘴下去,我們什麼正事都不用做了!”姐姐毫不客氣的回答說道。
“那好吧,我老實待著不說話了!”妹妹苦著臉,一副馬上要大哭出來的模樣,期期艾艾的說道。
“家妹玩鬧,還請趙先生海涵!”姐姐沒有理會,而是對著趙逸陽道歉說道。妹妹經常耍那幾種手段她早已心知肚明,並且已然習慣,哪裏會被妹妹這可憐的表情蒙混過去!
“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但是有些事情我還是不會告訴你的!”趙逸陽是有些心疼了,近距離透過朦朧的麵紗,看到那委屈的俏臉,再加上眼淚在眼眶打轉的模樣,趙逸陽也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份怨懟之心,實在不能用在這麼一個可愛女孩的身上。
“趙先生見過這個暗號印記吧?”姐姐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隨手在身旁的桌子上取來紙和筆,輕柔的執筆,在紙上快速畫寫著什麼,然後舉著那張紙對著趙逸陽問道。
“你……,你和他們……?”趙逸陽一看紙上的符號頓時心中又是一驚,這個符號是公孫澤天告訴他的,並且沿途經過的幾個小型城鎮都親眼見過這個符號,因此對於趙逸陽來說,這個符號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
“沒錯,我也剛剛得知,趙先生是按照這個暗號標記指引來到鳳溪鎮的,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傷到了先生我深表歉意,但是事已至此我也隻能想辦法盡快治愈先生的傷勢!”姐姐笑著解釋說道,當然這些話也是很有水分的,因為這些全是她自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