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的周圍人一陣汗顏,真不清楚這位年輕的元帥到底是來勸人的,還是威脅別人的!原本以為雷勝就夠無賴霸道了,現在看來這位元帥雖然年輕,但是對此項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什麼其他人你隨便紮幾針就可以活蹦亂跳,就我不行,藥我也吃了,針你也紮我了,為什麼我身子還這麼疼?”雷勝顯然不買賬,開口氣衝衝的說道,同時指著一旁纏著繃帶,但是卻行軍無常的親衛問說道。
“那些親衛是大部份是被你和你的馬壓傷的,最嚴重頂多是扭傷或者挫傷,簡單的按摩揉搓就能恢複,複雜點隻需要打通經絡即可。可是你不同啊,你大部分傷來自於和那個猛漢對撞後產生的反震之力,這種傷勢屬於內傷範疇,需要保守治療!”公孫澤天解釋說道。
公孫澤天和戰天下交過手,他知道,戰天下有一種可以將對方攻擊力的一部分導入體內,然後再隨著攻擊反震出去,這一手想到巧妙又令人防不勝防,就是自己也差點著了對方的道,還好自己撤的快,頂多也就是手掌有些不適,但是很快就恢複了!
而雷勝就沒這種覺悟和反應了,他騎著馬衝擊過去,如此情況下所施展的力量本就奇大無比,而這種力量還多數被戰天下用作了反擊之用,雖然最後用了‘挑’和‘送’這兩種勁道化解了一番,但是依舊讓雷勝摔得七葷八素,而雷勝還不肯服輸,忍著渾身巨疼堅持和對方對峙,直到自己趕來,導致傷勢進一步加重。
“那前鋒誰來做啊?”雷勝顯然是快堅持不住了,腦門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有些已經不堪重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但是雷勝卻隻能‘聽之任之’,因為他根本抬不起手來擦拭。雷勝咬著牙問道。
“我啊!打著你的旗號,讓我這麼一個陌生麵孔充當馬前卒,誰會發現端倪?”公孫澤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
“也是啊,行,就這麼招,讓老子也享受幾天中軍大帳的舒服日子!小的們!”雷勝這次到也果斷,立即點頭答應,隻不過牽動了身上的傷勢,疼的他的嘴角隻抽搐。不過雷勝想想這幾天風吹日曬的打頭陣,而公孫澤天這小子卻舒舒服服的待在中軍中,小日子過的太逍遙了,心中倒是有些不平衡了,於是心中更急切的丟下前鋒這攤子活,跑到後麵享受去。
“在!”親衛齊聲應道。
“抬爺爺我去中軍!”雷勝這次也不要麵子,更不矯情了,竟然恬不知恥的讓人抬著他過去。
“是!”親衛領命道。
“真拿你沒辦法!”公孫澤天搖了搖,表示無語!不過公孫澤天真不想告訴他,他們再有一天的路程就可以安營紮寨了!
……
鳳溪鎮,一個地處偏遠,卻規模不小的城鎮,它的規模幾乎可以和平原地域的中小城池相比。而在人口密集度上,這個城鎮同樣要更勝很多籌,幾乎是周邊小城鎮人口的而總和還要多。
可是為什麼這麼一個偏遠的城鎮卻會發展出如此規模的占地麵積和人口數量呢?這就要多虧一種職業了,那就是賞金獵人!
之所以鳳溪鎮會成為賞金獵人的天堂,完全是因為這裏距離山脈很近,山中遍布珍惜野獸和名貴藥材。同時鳳溪鎮還靠近平坦的官道,如此一來,既方便獵取貨物,更方便將這些稀有貨物運輸出去販賣!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生活,有生活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娛樂!想想美國當年的淘金熱潮,真正的淘金者恐怕沒有一個人身價暴增,但是在荒蕪的西部建立起來各種供人休息和娛樂的場所,卻全都成為了今後富甲一方的名士。
鳳溪鎮也同樣如此,偌大的城鎮最多的就是酒館、旅店,以及到處衣衫不整,鶯聲燕語的青樓妓館。這也讓鳳溪鎮變得更加熱鬧與喧嘩。
趙逸陽,這位監察院一處北方的負責人,此時正帶著幾名手下走進這個魚龍混雜的偏遠城鎮。
可是趙逸陽不知道的是,雖然他已經事先做過了喬裝改扮,但是他和他手下身上的氣息去透著一股與這裏格格不入的感覺,那天生存在的警惕之心和殺伐之意,讓他們這群人,在走進城鎮的一刹那,就成為了這座城鎮的不速之客。
當然,既然是不速之客,那麼自然會有很多雙隱藏在暗處的眼睛在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