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閣主!”封銳逸領命。
……
經曆了這樣的小插曲之後,行進中的大軍周圍,時刻有著聽雨閣的人活躍著,沿途或斬殺或捕獲了幾波前來查探的密探。凡是夏侯家族的,一律斬殺,連問都懶得問。而其他勢力的,最終也逃不脫死亡,畢竟無論他們是來自朝廷中的某個派係,還是江湖之上的哪個幫派,這些人都隻能算是敵對勢力,對敵人的殘忍,就是對自己的仁慈。
封銳逸此時已快馬到了公孫澤天身邊,自從上次被公孫澤天提點過之後,他現在已經沉穩很多了,該是他需要做的,他會全力以赴,不該他知道的,他會閉口不言,至少這個轉變公孫澤天還是很滿意的。
“啟稟元帥,有情況向你稟報!”封銳逸臨到跟前,放慢了馬速,緩緩靠近公孫澤天後說道,此處人多眼雜,當然不能直呼‘閣主’這個稱呼了,萬一被有心人聽到,再出現什麼不必要的聯想就麻煩了!
再說封銳逸現在是被臨時任命的情報處主官,對公孫澤天稱呼‘元帥’也理所應當。而監察院方麵的人,都以為封銳逸和他帶來的人都是原北方集團軍的,所以根本沒有理會他們這些人的具體來曆,所以他們也就可以成功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見到封銳逸向自己打出的隱晦手勢,公孫澤天就知道了這次封銳逸找自己來,應該是關於聽雨閣內部的事情,於是他揮手讓那些參謀將軍先行離去,然後帶著幾名由聽雨閣下屬假扮親衛,以巡查部隊的名義,離開了行進中的部隊,跑到了附近的小山坡上。
“發生了什麼事?”公孫澤天開口問道。
“閣主,這是從鳳陽城緊急送來的,是蘭兒姑娘要求親自送到你手上的信箋,我等未敢拆開查看,還請閣主親自過目!”
“拿來!”
封銳逸雙手遞過去一份信箋,上麵赫然是蘭兒的書寫筆跡,同時還有一個隱晦的符號,這種符號隻有公孫澤天和蘭兒自己知道,是公孫澤天親自傳授給蘭兒的,就是方便在這一的情況下,辨別是否真是對方傳來的書信。
信中的文字並不多,但簡明扼要的內容卻讓公孫澤天心中猛地一陣。因為心中清楚詳細說出了鳳陽城那臨時居住的宅子裏發生的一件事微乎其微的小事,同時蘭兒告知了丟失物件的情況,最後說出了她對此事的懷疑。
“冷諾涵!”這個名字再次浮現在公孫澤天的腦海中,她的一笑一顰,她的嬌嗔吃怒,她的閑情逸致,她的神秘莫測,一幅幅畫麵好似一台幻燈機一樣,不停的在公孫澤天腦海中轉換。
公孫澤天可不是蘭兒那小丫頭可以比擬的,那小丫頭不過是懷疑丟失的物件和某種陣法有關,並且有可能和冷諾涵的失蹤有著什麼必然的聯係。
但是公孫澤天卻可以肯定,所丟失的那幾個物件就是用來布置陣法的,可是究竟是用做布置什麼樣的陣法?還需不需要其他物品寶物輔助?對象又是誰?這些公孫澤天一概不知。
可是現在,公孫澤天就不再如之前那般迷惘了。冷諾涵的失蹤、另一個意識的自己回到家中取走那幾個物件,還有可能會涉及到的陣法。
“陣法?等等……”公孫澤天好像想到了什麼,那個陣法的名字好像就在他的嘴邊,但是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也叫不出來,隻能幹著急沒辦法,越急也沒用。
既然暫時想不到,公孫澤天也隻好暫時放棄,遠眺著前方,淡淡的對著封銳逸問道:“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事情嗎?”
“北方傳來消息,目標已經落腳在事先預計可能出現的幾個城鎮中的其中一處!並已在我們的密切監視中!”封銳逸鄭重的開口說道。
“趙逸陽和他的人到了嗎?”公孫澤天突然跳轉話題問道。
“還在路上,相信很快就會抵達!”封銳逸開口回答說道。
“那裏現在誰在負責?”公孫澤天點了點頭緩緩的問道。
“是……是蘇家兩姐妹!”封銳逸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
“哦?她們兩個竟然跑過去了?看來是在家憋的太悶了吧!”公孫澤天麵露微笑說道,好像並不反對那兩女的此番的擅自行動。
“需要她們撤回嗎?”封銳逸不敢過多發表意見,繼續小聲的詢問道。
“不需要,既然她們想要玩,就讓她們好好玩玩吧!”公孫澤天擺了擺手說道。
“是,閣主!那個……”封銳逸躬身領命,接著露出一副難色,欲言又止的說道。
“還有什麼事情嗎?別吞吞吐吐的!”公孫澤天麵露不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