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怕自己失手,將你揍的太狠了,你沒法參加接下來的兩場比鬥!”公孫澤天搖頭否認,然後誠懇的解釋說道。
這句話是公孫澤天的心裏話,沒有摻雜任何戲謔和調戲之意,算是實話實話,他真怕自己沒摟住,直接將人揍個半死,別說接來兩場比鬥了,估計雷勝就要被直接快馬加鞭送回帝都療傷了!
“你很狂妄嘛!老子到是很想領教一番!”雷勝聽到公孫澤天這話就有些不服氣了,他覺得這是對他的蔑視,甚至是挑釁,當然也有可能是嚇唬自己,為了他那點可憐的麵子,年輕人就喜歡做這些無用功。
但是雷勝不打算給對方這個麵子,他要在全軍麵前,很好教訓一頓眼前這個狂妄的小子,讓他為自己的話負責。
“你不是被我揍的第一個監察院的人,也絕對不是最後一個,但是我還是有必要提醒你,不要將我的話當場玩笑,現在的你還不是我願意開玩笑的對象!”公孫澤天知道雷勝恐怕是誤會了自己的話,也沒有解釋,鄭重其事的對著雷勝說道,隱隱有著一絲警告之意。
“哼,老子還就不信了!”雷勝本就是一個暴脾氣,怎麼可能允許被人如此輕視,於是當眾怒聲喝道。
雷勝的話語剛落,隻覺得眼前一晃,好像有什麼東西出現過,但是定睛看去又什麼都沒有。可是接下來,雷勝突然覺得自己身子一輕,他的眼球瞪的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身上,隻見自己身上的鎧甲一片片的掉落在自己腳邊。
雷勝俯身撿起地上的鎧甲,看到鎧甲和鎧甲之間連接處的鐵環,被某種利器削斷,斷麵平滑入鏡,而且自己還沒有任何感覺,這至少說明兩件事,一是自己剛才是被人攻擊了,二是對方使用的應該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
雷勝再次抬頭看向公孫澤天的時候,見他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於是詫異的開口問道:“這是你做的?”
“當然,否則你還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呢!告訴你,比嗓門我不行,比武技你不行!”公孫澤天點頭回答。
雷勝再次打量了一下公孫澤天全身上下,他還是像之前那般端坐在馬上,一點不像是離開過馬鞍的樣子,因為他乘坐的那匹馬始終都未動過一步。騎過馬的人都知道,在上馬的一瞬間,馬蹄因為上馬人使用力道的關係,是會出現改變的,哪怕是騎術精湛的人,都不可能改變這點。
剛才的那一幕雷勝還有些印象的,自己隻覺得眼前一晃,好像有真有什麼東西飄過似得,可是那時候自己保持直視方向的公孫澤天明明還在馬上,也沒有見他有過什麼移動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雷勝還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公孫澤天並沒有攜帶任何兵器,那他是用什麼東西將自己身上鎧甲間的鐵環割斷的?於是雷勝朗聲疑惑的問道:“你沒佩戴武器,你是怎麼做到的!”
“嗖”的一聲,憑空出現了一聲音爆,接著公孫澤天和雷勝兩人之間的平地上出現了一道長約兩米深達一指的痕跡,就好像被人用刀劍砍出來的一般。
不懂的人驚為天人,深知其中門道的人,更是震撼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劍氣這東西人們並不陌生,但是能將劍氣逼離體外五米遠,還具有如此威力的,簡直聽都沒聽過。而看公孫澤天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他還沒盡全力呢!
“你還要執著和我單挑嗎?”公孫澤天看著雷勝的表情,淡淡的問道,剛才的做法等於告訴他了很多事,當然也沒有必要回答雷勝的那句問話了。
“第一場算我輸!”雷勝怔怔的看著兩人中間的長痕,半響後才幽幽開口說道。雖然這個結局至今他還不太敢相信,但是眼前的證據在那擺著,自己不相信也不行。
“不用,我既然已經開口,那就算我棄權,你繼續說第二場怎麼比吧!”公孫澤天瀟灑的擺了擺手,堅持自己的意見說道。
“雷小子,不用和他客氣,武技方麵,這小子確實有些水平,老夫也知道,但是其他方麵,這小子未必就了得到何種地步,好好給我踩他,不要留手!”崔子逸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著公孫澤天,然後對著雷勝說道。可是他的話明顯是唯恐天下不亂,說白了是在攪渾水呢。
“是,大長老!小子,第一場就這麼著,公平起見,第二場比鬥方式由你來提!無論什麼,我雷某接下了!”既然首席長老都發話讓自己占這個便宜了,那麼自己也沒有必須繼續推辭了,但是雷勝也不想以大欺小,畢竟這裏還是自己的主場,既然對方已經讓了自己一局,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吝嗇,第二場的比鬥方式很大方的被雷勝讓了出來,示意對方來選擇具體比鬥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