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那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翟玉堂點了點頭,接著看著隊伍前進的方向,不解的問道。
“剛才那個人確實是長老院麾下的,他要我們即刻北上,他們好像在那裏發現了什麼!但是不一定和銀兩有關,我也就借機激怒了那小子,省得耽誤了咱辦正事!”趙逸陽回答說道。
“就這也算絕對機密?”翟玉堂不解的追問道。
“確實有機密,也卻是不能和那小子解釋,因為這次的事情,可能和那個神秘勢力有關聯,因此長老院的長老要我們立刻趕去,你說和神秘勢力有關的事情,算不算絕對秘密?”趙逸陽麵色凝重的解釋道。
“算,必須算,不算都不行!咱們快走!”翟玉堂連連點頭,同時再次催動了身下的馬兒,帶領著隊伍加速前進。
…………
此時此刻的鳳陽城中,一片祥和安寧,當然在安逸之後,人們的心思也逐漸活絡了起來,在每個茶餘飯後,在大街小巷間,在飯館茶莊中,各種談資和笑柄被人們口口相傳,在樂此不疲的同時,也讓整個鳳陽城多了很多歡聲笑語。
而這些談資和笑柄之中,被眾人說到次數最多的就要數鳳陽城統領府的趣聞了。
“哥們,你知道你知道為什麼街上巡邏的衛兵的臉看起來有些‘方’嗎?”路人甲開口對身旁的人問道。
“不知道,咋弄的,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你看他們那臉上青一片,腫一片的,咋回事啊?”路人乙不解的問道,頗有點虛心求教的意思。
“不知道了吧?聽說是被統領府的板磚砸的!”路人甲麵露得意之色,小聲開口解釋道
“板磚的威力這麼大?”路人乙一臉驚駭的問道,似乎聽到的竟然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當然了,瞅瞅,我現在走哪,俺都拎這麼一塊呢,看誰不順眼就拍過去!”路人甲從身後拿出了一塊板磚,對著路人乙說道。
“可否讓兄弟見識見識?”路人乙虛心求教的問道。
“沒問題,就他了!”路人甲拍了拍胸脯,指著正路過的一個人說道。
“喂,你過來,對,就你,你瞅啥?”接著路人甲開口大聲的對著那個正路過的人加大了聲音喊道,見那個人的注意力集中過來了之後,隻聽路人甲繼續開口挑釁道。
“瞅你咋地?”那個人十分不忿的回答道。
“啪!”一聲悶響之後,接著就是兩股血柱從那個人的鼻孔中噴出,然後他就眼冒金星的倒地不起了。
“敢情最近城中這麼多被拍暈的,都打這兒來的啊!”一旁的路人乙心有餘悸的小聲嘀咕道。
…………
鳳陽城司徒府內。
“聽說現在倪統領壓力很大啊?”公孫澤天品茗著茶水,突然開口問道。
“還說呢,少爺這次給他算計的不輕啊,賠了夫人又折銀,都快窮的叮當響了,連統領府的大門都沒錢去修了,全部的家當都用來修城北的大門了。”在一旁擺弄茶道的蘭兒撅著可愛的小嘴說道,言語中帶著玩笑和鄙夷,甚至帶有那種幸災樂禍的俏皮。
“不對啊,我記得三叔令走前不是給了他錢了嗎?”公孫澤天略帶詫異的問道。
“還說呢,你三叔比你強不了多少,你給那個胖子店老板一兜子碎磚,你三叔給那位統領一百兩銀票,好像還是指定銀莊換取銀子。估計要是倪統領派人去取這一百兩紋銀,就光路費恐怕就要花上這個數了。”同樣品茗著茶香的冷諾涵,放下手中的茶杯,略帶埋怨,又有些好笑的對公孫澤天說道。
“這叫香根,誰讓我們都姓司徒呢!”公孫澤天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道。
“你父親就沒像你們這樣,我看八成就是你將你三叔給帶壞了!”冷諾涵撇了撇嘴說道,現在她到是覺得每天打擊一下公孫澤天很有趣,都快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課了。
“我可真冤枉~~啊!”公孫澤天怪裏怪氣的說道。
“別鬼哭狼嚎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冷諾涵直接無視,接著開口問道
“明天早上啟程出發,我已經和三叔打過招呼了,這次他親自領兵和我一起北上!母親那邊……?”一聽冷諾涵將話題轉到了正經事上,公孫澤天也不在八卦那些市井間的笑談了,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對著冷諾涵說道,最後更是問了一句他非常關心的問題。
“放心吧,母親那邊我已經替你搞定了!但是隻有一個條件!”冷諾涵點了點頭,示意公孫澤天事情已經擺平,但是緊接著一絲狡黠的笑容掛在了臉上。
“什麼條件?”看到冷諾涵嘴角的笑容,公孫澤天頓時心頭一緊,他知道這小丫頭肯定是早就準備好了,就在這兒等著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