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名門正派雖然也幹一些陰損勾當,但是卻從來沒有被抓到把柄的,畢竟不是掛了名的山寨草莽、綠林英雄,作為名門大派的一員,是不能明目張膽幹出這些下作之事的,如果被全天下人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怕是要永遠隱姓埋名,真正去過山林草莽的日子了。而這對於爭名逐利的陸白歡來說,無異於判了死刑一般。
“歡哥,怎麼辦?”陸白歡的妻子也看到了箱子裏的石頭,焦急的問一旁的丈夫道。
“還能怎麼辦?”陸白歡此時心亂如麻,他可真就沒有注意了,這不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嗎?銀子沒有搶到手,倒也罷了,可是怎麼就將自己的身份給暴露了呢?早知道光著膀子蒙著麵來搶多好,就算搶不到,至少也不用讓自己落到如此境地。
“一不做二不休,銀子應該還在他們的手上,我們現在追上去,留下幾個問話,其他人都殺掉!”陸白歡的妻子此時的那張臉完全都扭曲了起來,五官都快要擠在一起了,猙獰的模樣,著實可怖之極,看的周圍人都不禁一寒。
什麼是‘最毒婦人心’,此女子便是。這種狠辣之極的境界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達到的,但是狠到極點的女人,絕對比那最狠的男人,還要狠上三分。這和她們扭曲的心裏成正比,越是陰狠的女人,她們心中的陰暗麵就要越多,她們經曆過的悲慘也就越多。
縱觀曆史,但凡能在眾多男人中脫穎而出,並最好謀奪權力巔峰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心黑手狠的貨色?而她們難道是下生就如此嗎?非也!沒有經曆過人生百態,沒有嚐盡人情冷暖,沒有被逼的走投無路,或許她們隻不過是那天真浪漫的女孩,還可能是賢良淑德的婦人,又或許是老態龍鍾的老婦罷了。
世事本無常,在曆史的這條長河中,誰又有資格評論一個人的是非對錯呢?不僅當代人沒有這個資格,就算是後世又憑什麼去評論一個人一時的好與壞呢?任何人隻不過是曆史的一個見證者,可能知曉事情的始末本就不盡然,又如何來說將評論惡意強加呢?
陸白歡的妻子也不過是眾多悲催的人之一,而她的罪,自有天來定,她的孽,自有因果斷。
咱們言歸正傳。
陸白歡聽到了妻子的建議,二話沒說的帶著人就朝著那夥人逃跑的方向追了過去,這一路的追擊,幾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氣。而陸白歡的心中隻有兩個信念,那就是追上他們,砍死他們。因為不是他們死,就是自己完蛋,如果說原本兩方還有餘地的話,那麼此時此刻真就是不死不休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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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負責監視著兩方人爭鬥的那兩個人,也同樣處在了懵逼中,不為別的,隻為那奇葩到了極點的‘計劃’。
“敢情他們想了兩天兩夜的計劃就這是麼JB操蛋的玩意?”監視甲憤恨的開口咒罵道。
“沒錯,這掉頭就跑的風姿,實在出乎我的預料,確實驚才絕豔!”監視乙感慨的附和道。那語氣好像對這些人的逃命策略推崇備至。
“屁話,我還以為他們有多麼高明的應對辦法呢,等了半天,就是掉頭就跑啊!王府裏都是培養的這樣種貨色?”監視甲繼續說道,怨懟的語氣更加重幾分。
“算了,不能怪他們,他們也不過是吃皇糧的人,沒道理光著屁股和人生死決鬥吧!”監視乙開口安撫著說道。
“那也不能撒丫子就跑啊,那些銀子不就落到了血幻穀的手裏了嗎?這和咱的計劃可是相悖的啊!”監視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是啊,可不能讓陸白歡換將這些假銀子拉回去當了證據,那麼接下來就沒我們什麼事情了。”監視乙立即意識到這個問題,如果被陸白歡將銀子搶了去,隻要由血幻穀出麵澄清,那麼後續的一係列的事情都將化為烏有,而原定的計劃也將付諸東流,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陸白歡得到這些白銀。
“不行,咱們集合人去搶回來?”監視甲興奮的開口說道。
“咦,你看那邊,好像不大對勁啊!”監視乙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指遠處血幻穀那群人說道。
“怎麼了?”監視甲一邊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邊下意識的問道。
“拿了銀子應該開心才對,為什麼血幻穀那幫人一個個好像死了親娘一般?”監視乙解釋說道。
“難道他們發現了銀子有問題?”監視甲不置可否的反問道。
“怎麼可能,那是精心加工過的,外表還用一層銀粉渡過,輕易不會被發現!”監視乙搖了搖頭,肯定的說道。
“那就奇怪了!咦,他們竟然扔下銀子離開了?看來是去追擊王府的人了!”監視甲眉頭緊鎖,也是對此頗為不解。可接下來血幻穀的舉動,又讓他驚異的開口說道。
“你繼續監視他們,我過去看看那些銀子!”監視乙吩咐了一聲之後,就朝著那些箱銀的方向摸了過去。
“好!”監視甲也應了一聲後,又順著那一前一後兩波人的方向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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