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倪大人,不知道你是豬呢?還是狗呢?或許你是烏龜王八蛋?倪統領,我突然發現,原來你帶著‘綠帽子’竟然這麼有氣質啊,甚至你還主動還找了這麼多人一起給你帶‘綠帽子’,佩服,實在是佩服!”司徒擎雲幸災樂禍的說道。開始司徒擎雲還有些詫異,這程家夫婦怎麼骨頭如此之軟,現在聽到這番對話,司徒擎雲也算看出來了,敢情這還是有內幕的家務事啊。
“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要將你們侵豬籠,你們等死吧!”倪瞿士並沒有回應司徒擎雲的諷刺和挖苦,對著地上那對如同爛泥般的兩人,怒聲嗬斥道。
“等等,請問兩位,你們是如何到的這裏?原本的兩人又去哪裏了?”一旁的閻駱突然插口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那名男子支支吾吾的回答了一句。
“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說實話,我倒是可以替你們求求情,但是如果你們不配合的話,可不要怪我袖手旁觀了?”閻駱輕聲細語的勸慰道。
“大人,求求你了,救救我,我說,我說!”一旁的女子見可以為自己脫罪,於是爭著搶著說道。
“嗯,這才對嘛,說來聽聽!”閻駱讚許的看著那名女子,示意她可以回答問題了。
“我,我和他本來在柴房那個來著!”那名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有些小,但是還是讓在場眾人聽清楚了,甚至有些人一臉yin笑的打量著地上的兩人。
“哪個?說明白點!”可是聽清楚不代表所有都明白,至少影子就不咋明白,甚至還當場問出口來。
“就是歡好!”司徒擎雲直接開口為影子解答道。
“咳咳,還是說重點吧!”閻駱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同樣尷尬的影子,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囑咐那名女子挑重要的說。
“就在這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什麼味道,挺香的,然後我就人事不知了!再次醒來我就被綁在了這裏,嘴巴也被堵住,說不出話來,之後我們老爺就帶著將士們來了,先是老爺很粗魯的對待我,嘴裏不停的提到程夫人什麼的,然後他們幾個就一個接一個‘拷問’我,我隻能哭著掙紮,但是他們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還汙言穢語罵我,大人,他們說的話還要詳細說出來嗎?”那名女子點了點頭,然後開口繼續說道。
“免了!也就是你們並不知道你們是如何到的這裏了?”閻駱簡直服了眼前這女人了,她還知道‘羞’字怎麼寫嗎?竟然還要口述細節,她怎麼連當時的動作也都當眾重新複演一遍?
“不知道!”那女子聽到閻駱的問話,搖了搖頭說道。
“那倪統領,你又作何解釋呢?”閻駱轉頭看向了倪瞿士,開口問道。
“怎麼可能,我本來帶人將程家兩口子押送到了這裏,突然接到稟報,說有城衛軍將士被重傷,於是我就帶人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地牢裏外間留了兩個人看守著的,怎麼可能出問題?”倪瞿士也在聽著那女子的說話,可是越聽心越驚,此時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驚駭,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
“那我再問倪統領,這程家夫婦所犯究竟是何事啊?”閻駱再次開口問道。
“這……,他們聚眾謀反!對聚眾謀反!”倪統領對此並沒有任何預先的準備,此時突然被問起這個問題,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會,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蹦出了一個罪名。
“哦,這樣啊,那請問隻有他們兩個人謀反嗎?沒有其他人嗎?”閻駱再次追問道,語氣中的疑惑更加強烈了。
“這個……,我們就查到了他們,本來還想嚴刑拷打,順藤摸瓜發現其他人的線索!”閻駱逐漸理清了思路,經過短暫的卡殼之後,煞有其事的回答道。
“那好,我再問你,他們謀反所圖為何?”閻駱笑了,笑的很燦爛,也很陰險,他這是布置了一個套,但是對方竟然傻到了極點,就這麼的跳進了自己話語的圈套中了。
“呃……”倪瞿士頓時啞口無言,他也不過是急中生智而已,沒曾想自己圓謊到最後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往下說了。
“你不用這麼累的再去想借口了,你想一萬個理由都沒有用,首先這個罪名就不成立,城衛軍作為地方上的常駐武裝力量,朝廷可能不安插眼線在裏麵嗎?另外,此處地界土地貧瘠,就算豐收年也不過剛夠整個州郡勉強溫飽,現又遭逢旱災,糧食都供不應求,哪裏還能用來謀反之用?即便是真要謀反,也不會選擇此處。知道為什麼嗎?”閻駱色厲內荏的對著倪瞿士說道,言辭犀利宛如刀鋒一般。
“……”倪瞿士沉默不語,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的確不知道具體原因,好像曆史上鳳陽郡地界還真沒有發生什麼謀反叛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