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私自調集大軍進城!你難道想要造反不成?”影子見到大隊騎兵的到來,頓時怒從心起,大聲對司徒擎雲嗬斥道。
“不知道這位大人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沒大明白,我接到舉報,說城內有混亂發生,因此臨時調集部隊前來平息混亂,這有什麼不妥嗎?”司徒擎雲絲毫不以為意,淡淡的回答道。
“司徒大將軍,是非曲直咱們心裏都是明鏡,你的人究竟是不是來平息混亂的,相信你自己也明白,我們不想將此事進一步擴大,所以出麵阻止,如果司徒大將軍不給麵子,那麼這件事咱也隻好搬到朝堂上去解決了!”一旁的閻駱輕輕的拽了拽影子的衣袖,然後上前兩步,對著司徒擎雲拱了拱手,然後略帶商量的語氣說道,他們來這裏是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重點在息事寧人,而不是將事態進一步擴大,挑起三方混戰。
“好吧,我的要求不多,我要帶走被倪統領蓄意關押的程家夫婦!”司徒擎雲想了想之後,也點頭認同了閻駱的說法,他原本的目的就是為了接程家夫婦,而怒拆統領府也不過是生氣倪瞿士耍了自己而已,此時大門也被他燒個精光,正門兩側的圍牆也拆了差不多了,氣算是出了一些了,既然監察院的人已經介入了,那麼此時恐怕也隻能到處為止了。
“兩位大人明鑒,這司徒擎雲無緣無故前來強搶被關押的重型要犯,還威脅在下要拆掉統領府,其猖狂程度令人發指,懇請兩位監察院大人法辦此人!”倪瞿士一眼就看到了兩位監察院的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但是可以迫使司徒擎雲停手的人,肯定大有來曆,因此穿過了廢墟一般的正門,快步跑到兩位監察院處長身前,帶著哭腔的訴苦道,甚至為了凸顯自己的無辜,更是強行將程家夫婦按上了一個‘重型要犯’的身份。
“司徒大將軍,這又是怎麼回事?”閻駱聽到倪瞿士這麼說,立即狐疑的看向一旁的司徒擎雲,帶著疑惑的口吻問道。
“哼,這就要問倪統領了,為什麼昨天還隻是一個閑置在家的停職將領,今天就成了重型要犯了,不知道倪統領可否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司徒擎雲對著倪瞿士冷哼一聲,帶著厭惡的口氣反擊道。
聽到這話,倪統領心頭那個氣啊,程誌鵬為什麼會成為如今這番境地,還不是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將軍的緣故,要不是自己為了討好他,怎麼會緝拿他們全家?但是事已至此自己也不能說為了討好對方而做的這一切,這等於不打自招,剛才還說他們是重型要犯,現在改口的話,自己就完全不占任何理了。
“哦?倪統領,對於司徒將軍的說辭,不知道你作何解釋?”閻駱扭頭看向倪瞿士,開口問道,他的笑容如春風化雨,他的語氣如溫和暖人,但是他的眼神卻犀利的可以殺死人。
閻駱絕對是個精明到極點的人,其實從開始他就發現這個姓倪的有些不大對勁,因此對他的話那是相當的不信任,此時聽到司徒擎雲的回答,心中更加斷定此事之中,怕是有些貓膩在其中。
“這……,這是汙蔑,程誌鵬那一家罪證確鑿,並且他們自己也早已認罪!”倪統領被閻駱看的有些心慌,強自定了定神回答道。
倪瞿士現在哭死的心都有了,如果前麵是一個坑的話,那麼他這是打算將此坑挖的更深一下,然後再在坑底放一把永不熄滅的大火,最後自己在毅然決然的跳下去。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他估計都想要自己埋掉自己。
“哦?那麼這對夫婦現在何處?”閻駱鋒利如刀的眼神緊盯著倪統領追問道。
“這個……”倪統領一時語塞,這要他怎麼回答啊,說不知道?這豈不是自己打臉玩?說殺掉了?誰信?
“怎麼了?難道倪統領還有所隱瞞?或者說著兩人已經明正典刑了?”閻駱看到倪統領此時的表情,就更加懷疑這件事中,這位倪統領絕對充當了很不好的角色,於是開口擠兌他說道。
“那到沒有,那到沒有,隻不過有些事情還需要進一步拷問,因此他們還在審訊中,不能……”倪統領見對方這麼說,要是自己再不給一個說法的話,恐怕自己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那個傻X了。
“那可否讓我們兄弟二人參觀參觀?”閻駱見對方如此說,依舊一臉笑眯眯的追問著。
“這就不用了吧?”倪統領尷尬的對著閻駱回答說道。直到現在,倪瞿士都不知道對方這兩位監察院打扮的人究竟是誰,如果他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來曆,恐怕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會選擇給自己挖這麼大的一個坑。
俗話說,不作不死,既然有勇氣‘作’,那就必然要有膽氣麵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