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中正是公孫澤天讓瓊玉偷偷放到馬慶元身上的,而信中的內容更是公孫澤天親自操刀的,文中清晰的注明了那五十萬兩白銀之事,這也是讓陸白歡興奮至極的事情。
五十萬兩白銀,那垛起來都足有一座小山那麼高了,當真堪比銀山一般。唯一遺憾的是,這封信沒有落款,隻不過在落款處有一個隱晦的標記,黑燈瞎火之下,陸白歡並沒有在意,隻是發現這封信沒有題頭也沒有落款,而這封信又是在馬慶元身上被發現的,應該是有人寫給他的信,至於誰寫的這封信,還重要嗎?錢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請過目!”陸白歡獨自樂了半天之後,發現身旁的人好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頓時也覺得不太好意思,於是將信箋遞給自己的妻子查閱。
“歡哥,這……這麼多銀子!”陸白歡的妻子同樣是借著火把的亮光略微掃視了一邊信箋上的內容,一下子也跟著瞠目結舌的丈大了嘴,磕磕巴巴的說道。
“是啊,咱們發大財了,隻要將這些銀子搞到手,想要什麼得不到?”陸白歡興奮的說道。
“沒錯,不過歡哥,那個殺他的人為什麼沒有搜他的身,為什麼沒有發現這封信?這會不會有詐啊?”陸白歡的妻子也特別興奮,但是卻又心中忐忑的問道。
“應該不會,估計那個人在殺了馬慶元之後,突然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他被迫離開,所以才沒有發現這封信,隻是……”陸白歡沉思了片刻後開口說道,但是說到最後,陸白歡握著令牌的那隻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隻是什麼?”陸白歡的妻子疑惑的問道。
“這塊令牌!”陸白歡舉起手中的令牌,在妻子眼前晃動了一下說道。
“令牌怎麼了?”燈光昏暗,在這樣的夜色中,就算是周圍都點著火把,不仔細查看,也根本看清楚這令牌的具體樣子。
“這是一塊王府護衛的令牌,我就是想不通怎麼會出現在馬慶元的身上?”陸白歡搖頭疑惑的說道。
“這麼說這姓馬的,還是某個王府的護衛?”陸白歡的妻子驚聲問道。如果這馬慶元還有王府的背景,那事情可真就麻煩大了。
“這不可能,一來馬慶元武技不俗,就算真是王府護衛,足夠可以擔任隊長級別的了,而這塊令牌隻不過是普通護衛的貼身令牌;二來,劍盟堂堂十長老可要比王府一個小護衛風光的多,沒有人會選擇放棄一個長老的位置,而去當一名護衛!”陸白歡沉吟片刻,就為自己的妻子解釋說道。
“那會不會是王府特賜的令牌,讓他協助辦什麼事情?例如和這五十萬兩有關?”陸白歡的妻子趕忙補充的說道。
“不太可能,朝廷對各個王府的監控特別嚴密,如果有五十萬兩從王府運出,怕是還沒等出了帝都,就被扣押了。另外,就算他是為王府辦事,怎麼也應該是一枚特使令牌吧,怎麼可能是一名護衛的令牌?從這點來看根本就不可能!”陸白歡搖頭否認的說道,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那麼說著五十萬兩和王府沒什麼關係了?”陸白歡的妻子壓抑著內心的興奮和喜悅,難以自持的開口問道。
“八成和王府沒有任何關係,估計這就是劍盟內部自己的資金,而他們的大本營正好也在北方,很有可能是從什麼地方搜刮來的,並運送往北方總部的。因為錢數過多,所以隱蔽運送,看來要便宜咱們了!”陸白歡也將令牌的事情拋諸腦後,盲目臆斷的說道。
“可是信中提及要誅殺那個成姓供奉,姓成?莫不是……”陸白歡的妻子回憶了一邊信中的內容,突然想到信中提到過要想辦法殺掉一個姓成的供奉,她默念了幾句,突然驚聲道。
“對,很有可能是你的那個老相好,他可是穀主前的大紅人,而且曾經殺過劍盟盟主的一名親傳弟子,劍盟的人肯定是知道此次出來的有他,吩咐誅殺此人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算起來,他估計再有兩天就能抵達鳳陽城,你要不要考慮留下來好好伺候伺候成供奉呢?”陸白歡思慮了一下,便想通了此事,最後更是一臉yin笑的對自己妻子說道。
陸白歡的妻子先是啐了一口,然後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難以抉擇的糾結表情,看來內心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良久緩緩開口說道:“奴家,奴家還是陪夫君先去取那五十萬兩銀子,等……等回來後……”,隻是越是說道最後,越是聲若細紋一般,佯裝小女人的害羞模樣。
“等回來後你再去找他,對不對?”陸白歡yin笑聲更大,甚至幫妻子接口說道。
“哎呀,你好壞!”陸白歡的妻子羞怒的輕錘了自己丈夫一下,爹聲爹氣的說道,聽的周圍的人都是雞皮疙瘩撒滿地。
“我那裏更壞,你今晚不是都領教過了嗎?”陸白歡無恥的回擊道,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