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此時都不自覺的產生了同一個想法,那就是有個神醫級別的大夫此時就在屋內為司徒家三少爺診治。
“夫人,請允許我等再為令公子號脈診斷!”一名老大夫躬身開口對慕容鳳凰請求說道。一來他不相信這種重傷是可以被救治的,他想確定一下真實性;二來,他想要去看看究竟是誰來診治的這種傷勢。
“有勞幾位大夫!”慕容鳳凰之前聽了幾個大夫的診斷,差不點暈厥過去,要不是以往定力極強,可能此時她還要被搶救呢。現在聽到說自己兒子沒事,頓時心中安定了下來,不過幾位大夫主動請纓,慕容鳳凰當然也不客氣,確診沒事的人越多,她的心就越安穩。
幾位大夫一擁而入,本來他們還想見見究竟是哪位高人可以將這麼嚴重的內傷治愈,可進屋後,發現屋內並沒有什麼人,隻有一個幾歲的女孩子,同樣是一身血汙,正癱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疲憊一覽無餘。
幾個人的貿然進入,頓時讓冷諾涵警惕起來,待發現是之前被自己罵出去的那些個老大夫,以及司徒夫婦和慕容父子,她也放心的繼續休息了,她實在太累了,身心俱疲。
老大夫們哪裏還顧得上小丫頭,發現房間中沒有其他人,他們也沒在意,估計是治療好後人就直接離開了,手段高明一些的高手,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雖然超出了這些一輩子行醫人的想象,但是他們又不是沒有過相類似的耳聞。
此時的他們全身心都是在病人身上,他們一個個有序的為公孫澤天號脈,但是號脈的過程又都是同一個表情,先是一副淡定的表情,接著一臉驚詫不已,然後是大感佩服,最後就是歎為觀止了。
慕容鳳凰詫異的看著幾位老大夫的神情模樣,頓時不解的問道:“幾位大夫,我的兒子怎樣了?”
“咳咳,令公子,這個……”一名老大夫支支吾吾,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沒被治好?”慕容鳳凰詫異的問道。
“不,不,老夫等慚愧,令公子的傷勢已經大好,內腑出血已經被止住,病人的脈搏也跳動也強勁著實,是大好之象,我等敢肯定,令公子隻要好生調養幾天,便可恢複正常。隻是我等汗顏,不知道是請來的哪家神醫,有如此高明的手段,可否為我等引薦一下?”那名老大夫趕緊連連搖手回答說道,越說越有些慚愧。
“哼,讓你們治,公子早就死翹翹了,告訴你也無妨,是我和少奶奶兩人治療的!”蘭兒沒有好氣的說道,她可記得剛才一個個老大夫都是理直氣壯的說治不了,說自己的少爺馬上就要死掉了。
“是你們兩個小丫頭?”所有人都不信的看著兩人。
“別聽她胡說,她那是氣各位大夫之前的診斷結果,晚輩還要向幾位老先生道歉,剛才有些著急,所以有些口不擇言,還請不要見怪!”冷諾涵是什麼人,立即起身作揖說道。她可知道做人低調的好處,於是為蘭兒打著圓場。
“哪裏,哪裏,我等都能理解!小姐客氣了!不知道治好這位公子的人是……?”老大夫此時哪裏還敢盛氣淩人,畢竟自己確定百分百救不活的人,此時都已經治愈好了,他們哪裏還敢有半分驕傲。
“我也不知道,突然來了一個老頭,他不讓任何人進入,隻留下我和蘭兒姐姐,然後就治療好了他!”冷諾涵開口解釋說道。
“那是如何診治的呢?”
“銀針封穴、剖腹取骨、接骨複位、縫合包紮,僅此而已!”冷諾涵簡明扼要的說道。
“剖腹?”眾人被驚訝到了,不單單是一群老大夫,就連司徒夫婦和慕容父子,都被這兩個字聽的那是毛骨悚然起來。
按他們的理解,剖腹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這麼膽大妄為的事情都敢做,而且還做成了,除了佩服對方醫術高明外,他們實在也不好評價什麼,畢竟他們對這種病症束手無策。
司徒夫婦可不管誰治好自己的兒子,如果這個人沒走,或許他們還會以上賓待之,但是既然那個人已經走了,那麼他隻要確定自己的兒子此時沒有事就可以了。
這一夜折騰到此也算告一段落了,至少昏迷的昏迷,luo奔的luo奔,甚至不乏焦頭爛額者。
…………
清早,天還未亮,城衛軍統領府便熱鬧了起來,並不是他們起的早,而是從昨晚就沒有再睡過。
此時城衛軍會議大廳中的很多人都聚集在了一起,這是清晨的例會,要是照往常,他們也隻不過走一個過場,可是昨夜發生了那麼多大事情,他們就算想走過場恐怕都不行了。
“昨夜城頭與不明勢力激戰傷亡如何?”倪統領渾身疲憊的坐在辦公的寬大椅子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