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看來,這反差也太TM大了,一個‘短命的廢物’,一個‘天命神者’,這一天一地的差距,如果此時換一個心髒不咋好的人,恐怕‘嘎’一下,這輩子就過去了。
這時候的黑衣人十分慶幸,慶幸自己的心髒很強壯,可以頂得住來自外界的一切震撼性信息,更加慶幸自己的雙腳還在土裏,否則一定會踩碎他自己的腳後跟。
“冒充他有什麼好處?放心,如假包換!”公孫澤天給了對方一個大白眼,然後嗤之以鼻的說道。
“哈哈,你知道嗎?組織當初還真想調查一下你,可是因為端木那老頭的診斷,再加上一些特殊情況,讓我們與你失之交臂了,可是當我們再次想要調查你的時候,竟然讓我們發現了天命神者,而且在行動中遭受了巨大的損失,所以……”黑衣人都快要笑哭了,自己組織想盡一切辦法要得到的天命神者,竟然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而且黑衣人還記得當年組織策劃了一次針對司徒家族的行動,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最後還是失敗了,並且損失慘重,唯一逃命回來的那個人,卻說遇到了極強的幻術高手,可是,事後組織內部曾經派遣了大批高手調查了很久,當時但凡有些名氣的幻術師也都被調查了一番,行動之時距離刺殺地點最近的幻術師都要在幾千公裏之外,所以根本沒有可能出現這麼一個幻術師存在。
接著組織還是沒有完全放棄希望,因為當時那個人回來後,說他已經將組織內部研製的頂級劇毒下在了慕容鳳凰的身上,而這種劇毒從來沒有被解除過的先例,但是誰承想,最後還是莫名其妙的被解除了,這件事幾乎震驚了組織內部所有的高層。也是因為這件事,才讓組織將目光轉向了慕容鳳凰腹中胎兒的身上。
可是事與願違,接下來組織算是進入到了寒冬期,幾乎所有在外的據點全都被迫進入了靜默的狀態,所有在外的情報傳遞也在第一時間銷聲匿跡,如此一來組織的大本營幾乎在一段時間成為了瞎子和聾子。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幾年,才逐漸恢複,但是即便如此各個帝國所培植的勢力也都土崩瓦解,想要重新建立,那就需要一筆極其大的資金,這也就是黑衣人此行的目的。
因為大筆資金是不能從正常渠道進行獲取的,因為那樣來錢還是太慢。而如果強搶的話,就會再次出現幾年前的遭遇。這不是組織內部所希望看到的,因為當年慘痛的教訓太深刻了。他們必須更加的小心,再小心。
在組織的冰凍期解封之後,一些人提議,想要試試司徒家三少爺的水,看看他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為什麼沒有死在那種劇毒之下,為什麼當初會有個頂級幻術師出現。誰成想,還沒等具體實施計劃,竟然無意中打聽到了有關‘天命神者’的消息,順藤摸瓜下總算找到了目標。
可是他們不久前經曆過極為慘痛的教訓,又有幾百年抓捕‘天命神者’的失敗經驗,因此條件並不允許派遣極為頂級的高手前往去抓捕,但是又怕水平一般再次‘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組織專門派遣了五個八級帶領幾十個七級和六級高階的人前往,原本打算就算失敗,至少全身而退應該不是問題。
但是結果再次讓組織震驚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同時又肉疼不已,他們再也經受不了這樣的損失了,而且再次行動恐怕很容易引起監察院的注意,一旦將那些人招惹來,那可不是喝喝茶、聊聊天就能擺平的事情,組織再也不想經曆五年前的那次洗禮了。
因為這次的失敗,組織再次沉寂了下來,一切外在的機構據點也進入半休眠狀態,隨時預防可能帶來的滅頂之災。所以組織再也顧不上司徒家的三少爺了。
“所以你們才沒有動我!我隻能說,如果你所說的組織,將心思放到了我的身上,他們將會死的更慘!”公孫澤天一臉壞笑的對黑衣人說道。
“關於你的說法,我深表同意,並且十分慶幸!”黑衣人點頭讚成,就看這小子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和天馬行空的想法,不管是誰去對方這小子,他絕對想不到自己是怎麼死去的。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公孫澤天想了想,自己也著實沒有什麼可聞的了,於是反問對方,這架勢看來是將對方當場罪犯了,這還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招數。
“關於天命者的信息,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再想知道,我也幫不了你了!”黑衣人搖了搖頭回答道,同時示意對方應該解下自己另一隻腳的束縛了。
“好吧。對了,你知道你現在腳在泥土中,身上淋有水漬,還有那高高的太陽暴曬著,這些意味著什麼嗎?”公孫澤天點了點頭,突然開口問了一句極其不相關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口,黑衣人完全就是一副懵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