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天在天界的時候,他就是一個頂級的煉器宗師,所以他對煉器之道,可謂是知之甚詳,可以說隻要有上好的材料,他就可以煉製出頂級的法寶兵器。
而現在的公孫澤天,由於自身修為等級的限製,以及是在沒有什麼太好的材料,所以他也很難煉製一些高等級的法寶。
就是送給冷諾涵的‘命運之輪’以及自己的‘寂滅之刃’,這都是他通過聽雨閣在五年間搜集來的寶物所煉製出來的,而且還是超長發揮下的結果。但是因為各種原因的限製他也沒能將這兩件兵器煉製成仙器的水準。
而對於魂器中所擁有器魂的說法,公孫澤天還是知道的,他當然不屑去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而對於修真者來說,時間多的簡直可以當做不存在,因此修真者有著大把的時間去自己培養自己隨身寶物的器魂。
而器魂的得來,修真者有著其獨特的方式方法,並且擁有專門的手法來煉製器魂,而這些方法都不是這片大陸上的所能擁有並掌握的。因此在這片大陸上唯一的做法其實隻能是通過那種傷天害理的方法來鍛造出魂器。
因為這片大陸上的修士根本沒有幾個人具備修真者那般充裕的時間去培養一個器魂,也沒有特殊的手法加快器魂的成長,甚至不懂煉製器魂的方法。
“或許可以依靠煉製寶物發家致富啊!”公孫澤天意淫的想到。
“喂,在傻笑什麼呢?”冷諾涵碰了碰公孫澤天後說道。
“沒什麼,對了,你想不想擁有一件魂器?”公孫澤天一臉賊笑的說道。
“你能煉製出來魂器?”冷諾涵反問道。
“當然了,不過眼下不行,沒有材料,而且煉製魂器的話,需要大量的材料將現在的法寶重新煉製才行。”公孫澤天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我就厚著臉皮等著你的魂器嘍!”冷諾涵一臉高興的說道。
“哈哈,你就持目以待吧!”公孫澤天哈哈大笑說道。
“對了,你剛才不是說這個表演太差了嗎?你是不是應該先將此事給兌現了啊?”冷諾涵歪著腦袋,一臉促狹的問道。
“呃……”公孫澤天笑不出來了。
“請!”冷諾涵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吧,今日是你我的婚約訂立之日,那我就獻醜了,隻為博夫人一笑!”公孫澤天隻好答應下來,微微欠身對著冷諾涵說道。
“有勞夫君!”冷諾涵同樣微微欠身回禮說道。
公孫澤天頓時收斂笑容,氣定神閑起來。一旁的冷諾涵好奇的打量起公孫澤天,發現他並未取出什麼法寶兵器,隻是手上連續挽著幾個指花,並越挽越快,幾乎隻能看到閃爍的指影。
接著冷諾涵就聽到了公孫澤天嘴中振振有詞的念叨:“水中月,鏡中花,唯水思量,破鏡夢醒!破!”
隨著公孫澤天的話語一落,整個場地中央的舞女,瞬間消散無蹤,而在場的眾人也全都跟著打了一個激靈,而場地施展幻術的那三個幻術師,也被震的倒退了好幾步,才慢慢穩住了身形,正一臉驚愕的掃視著四周。因為他們知道,剛才絕對是一個實力高超的幻術師強行的破開了他們的幻境,其實力的強悍程度,要遠遠超過他們的認知高度,恐怕就是他們的導師都沒有這樣的實力水準。
在場的眾人中,擁有能破開他們三人的幻境,應該不在少數,但是如此輕貓淡寫並且隱晦不顯蹤影的幻術師,恐怕絕對是鳳毛麟角吧。
而公孫澤天的這一舉動,不單單驚訝到了場地中的那三個低階的幻術師,更是將在場賓客中的幻術師給驚訝到了,都是在幻術裏混飯吃的,行家裏手,一動手便知有沒有,衡量一下自身的實力,隻能搖頭歎息,根本就無法做到。在自歎不如中,卻又深深的忌憚此次施法之人的實力,甚至有些期待和向往,與之相交一麵。
在這幫幻術師眼中,就剛才那麼一下子,便讓一個幻境化歸虛無,單憑這手法,就絕對稱得上高手中的高手了。即便是不懂幻術之人,在看到這些真正幻術師那懵懂無知、麵麵相覷的表情,便可以判斷出,他們都沒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一切,可是如果不是這些人,那又會是誰?
幻術師施展幻術之時,不單單要使用道具媒介之類的寶物,還需要口述施法要訣,當然普通的幻術師才需要高聲朗誦,而高明的幻術師隻要小聲誦讀或者默念即可,但是在施展的過程也是會有靈力波動的,所以這並不能成為無法發現這位神秘幻術師的理由。
“落紅醉,拂香睡,花團錦簇,心在意動!”公孫澤天的聲音再次在冷諾涵耳邊響起。
接著眾人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宴會廳中,而是置身在了風景優美的花草從中,遠處碧波蕩漾的湖水,不時被一縷微風吹皺,湖邊的柳樹因風擺動,仿佛有著特別的韻律。
就當眾人沉醉在這湖光花色之中的時候,突然刮起了一股清涼的小風,頓時卷起了花瓣,花瓣被風帶上了空中,然後再紛飛的落下,五彩斑斕的眾多花瓣,在風中搖擺,時不時改變方向,仿佛一個借著風在曼舞的花仙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