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事的罪魁禍首公孫澤天卻看的大呼過癮,甚至是樂在其中、樂不思蜀。一點沒有想要去解圍的架勢。甚至公孫澤天還在想著是不是等會再添一把火。
“學幻術受人敬仰,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敢和幻術師叫囂?不知廉恥!”陸白歡開口譏諷對方說道。
“你以為你自己多厲害?就你那點水平還想誤人子弟?你不是不知道司徒無癡是個天生的廢材吧!別說你那破幻術,恐怕就連爺的高超武技他都難學一二。”馬慶元反擊罵道。
看的樂此不疲的公孫澤天,聽到馬慶元的話後,突然覺得自己有種‘躺槍’的感覺,自己明明是想讓這兩人矛盾升級,結果說到自己頭上了。
“就因為他是廢材,就應該學一些幻術方麵的技巧,你不要忘了,他不但是一個廢材,還是一個短命鬼,難道你要他學你那個破爛武技,早登極樂嗎?”陸白歡一臉鄙夷的說道。
公孫澤天再次‘躺槍’,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情非常糟糕,他決定不讓這兩個人好過。他轉頭看向冷諾涵,發現她早已經捧腹笑的直不起腰來。
“我那是讓司徒無癡強身健體,至少能活到二十歲。而且恐怕是你想讓他早早死去吧,是不是看好冷家的大小姐了?再過十幾年後,你要據為己有?你以師父的名義,強上徒弟的媳婦恐怕不是第一次了吧?應該很熟練了吧?”馬慶元賊賊的笑了笑,然後毫不避諱的說出陸白歡的心事。
“你……你放屁!”陸白歡一時詞窮,因為馬慶元這人的嘴確實臭不可聞,但是架不住他說的都是事實,而且他剛才在見到冷家大小姐的時候,確實也想過如此齷蹉的事情,但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啊,在如此情況下,還在當事人以及其家人在場的情況下被說破了心事,臉皮超厚的陸白歡都覺得有些下不來台了。
當然如果對方隻不過是一般的小家族,陸白歡當然也不會將這些話放在心裏,就是他自己當著對方麵說出來,又能怎樣?可是對方是鴻龍帝國五大家族的存在,即便是冷家地位略低,可是冷家也是僅次於五大頂級家族的存在,這些勢力根本不是他一個供奉長老得罪的起。如果司徒家族深究此事的話,恐怕血幻穀穀主第一時間就會割了自己的腦袋,送給五大家族賠罪。
因此隻有傻子才會當麵覬覦冷家的大小姐,不過在陸白歡的心中,到是想過徐徐圖之,這也正是他想要去指點司徒無癡的緣故,同時他也在等著這位公子到了大限並早日死去。
“夠了,老十,給我閉嘴!”劍盟大長老聽到這兩人的這番對話直接朝著主人家去了,而且其內容不堪入耳,簡直令人發指,當即斷喝道。
“大哥,這血幻穀真TM不是東西!”馬慶元依舊未察覺自己的話語的殺傷力和殺傷範圍,還在那慶幸自己總算說的對方啞口無言了。
“你們兩邊罵來罵去,對方也沒因此少了一塊肉,還是拳頭來的實在,要不你們打一架?”一個脆脆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公孫澤天。
在聽到馬慶元最後說的這句話後,公孫澤天同時也看到了冷諾涵那冷下來的秀臉,所以公孫澤天決定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當然其中也要包括那個叫陸白歡的家夥。
“龍之逆鱗,觸之必怒!”
“怎麼?光會罵?卻不敢打?”公孫澤天繼續挑唆說道。
“倉啷”馬慶元受不得一個孩子的激將,拔出了寬刃大劍,劍指陸白歡,而陸白歡也取出了貼身的幻術施展所用的寶器‘合歡鈴’。
“這裏可是我司徒家族的宴會,兩位可想好了要在此對戰?”司徒擎天冷冷的聲音響起,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在場眾人卻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就好像他是在眾人耳邊說的一般。
“老十,快收起兵器,和司徒家主道歉!”劍盟大長老敦促馬慶元說道。
“哼,今天的事情不算完!”馬慶元這才意識到他自己身處之地,再聯想剛才自己所的那番話,頓時脊背冷汗直流,不過到是聽從大長老的話,借坡下驢的收起了自己的大劍。
“隨時恭候!”陸白歡見對方收起了大劍,也收起了自己的‘合歡鈴’,冷言回道。
“哼!”司徒擎天也沒有了繼續走訪敬酒的心情,一聲冷哼後,返回了座位,而冷家的家主也一臉不悅的返回,畢竟剛才無聊是映射還是暗示,都直指他的閨女,他怎麼可能高興的起來。
而公孫澤天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之後,也返回了冷諾涵的身邊。但是如果有人看到公孫澤天的表情話,就會發現他在笑,笑的很開心很開心,但是如果仇滄海或者黃泉這些熟悉公孫澤天的人在這裏的話,他們就會知道,公孫澤天此時的笑,隻代表著一種含義,那就是他要殺人。
笑裏藏刀殺意濃,須臾之間,終了魂消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