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我的全部計劃可都和你們說了!”公孫澤天一副求爺爺告奶奶的表情對著兩個小丫頭說道。
“全部?可拉倒吧!你目前說到的所有事情中,都沒有提到過吳道德會怎麼倒黴,也沒有說出五十萬兩的具體去處,更沒有說明那些王府中人帶著假銀兩會怎麼樣!這就是你說的全部?”冷諾涵一臉疑惑,掰著稚嫩的玉手,一邊點著手指,一直數落著公孫澤天計劃中的漏洞。
“女人中還要比你更聰明的嗎?”公孫澤天玩味的問道。
“應該沒有吧,為什麼這麼問?”冷諾涵知道對方在和自己開玩笑,索性也玩笑一把。
“這麼說我找了一個全天下女人中最聰明的人!”公孫澤天佯裝一臉自豪的說道。
“為什麼說是全天下女人,而不是全天下人!”冷諾涵略微疑惑的問道。
“因為還有同樣聰明的我存在!”公孫澤天不知廉恥的回答道。
“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冷諾涵噗嗤一笑,然後送了公孫澤天一個大大的白眼後說道。
“咳咳!從來不知道臉的存在!”公孫澤天雖然臉皮厚到可以阻擋一切白眼的攻擊,但是依舊用一副謙虛的表情說道。
“閣主,資料我給帶回來了!”就在公孫澤天和冷諾涵互相玩笑的時候,瓊玉敲了敲房門後走了進來說道。
“快拿給我看看!”公孫澤天趕緊接過資料,自顧自的在一旁翻看起來。
“瓊玉姐姐,你剛才錯過了一段精彩的故事!”小丫頭蘭兒這時候跑了過來,拉著瓊玉的衣袖說道。
“哦?是嗎,我這裏還有另一段故事呢!”瓊玉很喜歡蘭兒這個小丫頭,寵溺般的揉了揉蘭兒的腦袋後說道。
“是嗎,瓊玉姐姐,你快說!”蘭兒一臉急切的催促道。
“看來計劃進行的都很順利,目前所有的棋子都按照既定的路子在走著呢,看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啊!”公孫澤天沒有抬頭,仿佛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對誰說話似得。
“這麼說你知道瓊玉姐姐要說的是什麼嘍?”冷諾涵微微笑了笑問道。
“瓊玉,和她們說說吧!”公孫澤天看了冷諾涵一眼,他知道這丫頭又什麼都猜到了,不過看一旁蘭兒的焦急且殷切的眼神,於是對瓊玉吩咐道。
“是,閣主。災民們已經回去了,他們沒有壞了公子的好事,我們的人隻是拿走了令牌和信件等一些不值錢的物件,其他的銀票和碎銀子都留給了他們。”瓊玉剛才就去查過傳遞來的最新情報信息後,再帶著公孫澤天要的資料回來的。
“這點毋庸置疑,他們也就是窮苦一些,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做出搶奪銀子的事情!”公孫澤天解釋說道。
“可是這點還是有些悖離人性啊!”冷諾涵將自己的觀點複述說道。
“什麼是人性?再多錢的錢,如果花不出去,那就是一堆廢銅爛鐵,命和錢在一起永遠都是命重要,這是理智人的人性。不理智的人也能叫人性?那叫獸性了!”公孫澤天似乎同樣也能看透人性一般,反駁的說道。
“不錯,有理智的人才能稱作人,失去了理智,那樣的人同野獸無異。瓊玉姐姐,你繼續往下說!”冷諾涵想想也對,便沒有在人性的話題繼續下去,反倒是讓瓊玉繼續講下去。
人性,自古以來就算是神魔都不能完全懂得的一種特殊的存在。就好像你不能理解兩個非常要好的人可以互相殘殺;同樣的,你也不能懂得兩個完全陌生的人,其中一個人卻可以奮不顧身的去救另一個人,即便是為此丟掉性命。
什麼是人性呢?所有人不過是看客而已,或許可以去指責,或許可以肆意的評論,可是沒有人會想過,如果成為其中的當事人,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境遇。人性可以是醜惡的,也可以是美好的,但是無論它是什麼,它隻會由兩種顏色來渲染,一個是如墨般的黑色,一個是如血一樣的紅色。
“嗯,吳道德和錢金丞已經平安回到城裏,而護送他回來的人是一名城東的將軍,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正好出現在了城南附近,既給了災民撤退的理由,同時也配合了吳道德和錢金丞的撤退,簡直就是恰當好處,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是湊巧帶兵出城,我都要以為他們也是我們的人呢!”瓊玉點了點頭後繼續說道。
瓊玉說完這話後,發現兩個女娃不約而同的看向公孫澤天,而公孫澤天也不過抬頭和自己笑了笑。
“難道真是我們的人?”瓊玉一臉驚異的問道。
“不是聽雨閣的人,不過和你的這位閣主大人有著莫大的關係!”冷諾涵一臉戲虐的看向公孫澤天,好不客氣的出賣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