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帶給人安全,帶給人溫暖,沒有人不想擁有屬於自己的家。對於這些災民來說,此時的‘家’不僅有溫馨的氛圍和家人的期盼,還有一種對未來活下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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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路就脫離‘災民大部隊’的監察院密探,此時正在趕會城中的路上。
“我說老李,剛才的場麵也太混亂了吧,我還第一見到這種群毆場麵,估計那幫孫子有的受了!”姓錢的監察院密探開口說道。
“我看你到挺起勁的,是不是也上去踹了好幾腳?”那名叫老李的監察院密探笑嗬嗬的反問道。
“切,好像你沒去踹似得,我可看見了,你踹的那幾腳可都是下邊脆弱的部位,對了,你沒用真氣吧?”老錢不屑的問道,不過回憶當時的場景,覺得那幾腳踹的也不是很重,以老李的為人是不可能‘下腳留情’啊,所有最後才疑惑的問道。
“咳咳,用了一點真氣,放心,絕對蛋碎,我掌握的力度很好!”老李拍著胸脯保證說道。
“蛋碎?這麼狠?”老錢說著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下體。
“我又沒踹你,再說了,既然都動手了,肯定讓這幫王八犢子斷子絕孫了,別覺得他們一個個都是好人,他們手上沾著的那些無辜人的血,可比咱倆殺過的那些大奸大惡的人還多的多呢!”老李看到老錢的舉動笑罵道。
“也是,看他們對那些無辜的災民都能揮刀劈砍就可以知道,那狠辣勁絕對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老錢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就連他久經戰場的他,都被那種場麵嚇了一跳。
即便是作為監察院密探,同樣也是刀口舔血的工作,但是他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一方對待普通貧民好像殘殺螻蟻一般,毫無顧忌和刀刀致命;而另一方麵不畏生死,奮不顧身的衝鋒上前,恐怕戰場上的將士,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下,也沒有如此勇氣衝鋒在前。
“可惜咱們沒能知道對方的具體身份,連個令牌都沒有摸到!”老李遺憾的說道。
“先去和鎮撫使大人稟報吧!”老錢回答道。
“咦,這是什麼?”老李突然覺得自己懷裏有什麼東西,便伸手去掏,結果發現自己的懷裏還真有一個見東西。
“令牌?你怎麼弄到的?”老錢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老李手裏抓著的那塊令牌問道。
“不知道啊,剛才感覺懷裏有東西,一摸之下,發現是這個東西!不知道是誰放我懷裏的!”老李同樣疑惑的說道。
“看來此事還有另一夥勢力參與其中,而且應該還是站在我們這一方的。”老錢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
“有了這個東西,咱們就好回去交差了!走,回城!”老李掂了掂手裏的令牌,一臉興奮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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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木很快便伐到一定數量,程誌鵬一聲令下,眾人將一棵棵樹捆好,讓枝幹部分拖在地上,便即上麵回城。
雖然回去的時候帶上了很多樹木,但是依舊沒有拖累馬隊的整體速度,不過與來時不一樣的是,由於枝葉部分在地麵上拖著,因此造成了大麵積的飛揚,遠遠看起好似萬馬奔騰一般,根本不清楚這是一隻多少人組成的騎兵部隊。
沙塵滾滾,如風如土,馬蹄陣陣,如鼓如雷。程誌鵬帶著他的那支僅僅隻有千人的輕騎兵部隊,儼然跑出了萬馬齊奔的氣勢來。
如果說情緒是可以被渲染的,那麼此時的行軍馬隊所有人的情緒幾乎都融為了一體,原本一個人所展現的氣勢,很快的蔓延並轉變成了一支軍隊的氣勢。那是由一種一往無前的勇氣和一種所向披靡的豪氣,相互融合而成的感覺,很微妙,很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