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真的好毒(1 / 2)

兩人見老大夫很知趣的離開,相互對視一眼,都從互相的眼中看出了狠辣之色,看來即便是那位老大夫離開,恐怕也要被滅口了。

當然被滅口的也包括那前往接應的一千名將士,要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就越好,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畢竟這次的事情現在可以說辦的糟糕之極,要是再被順藤摸瓜發現了幕後的組織的龐大‘身影’,恐怕就算自己不想死都由不得自己了,畢竟組織的實力那是相當恐怖的。

“你去善後,確保任何知道此事,見過此人的人都要死,不能讓人摸到你我的頭上,否則那結果隻有死,你我都清楚那種死意味著什麼!”遮麵男壓低聲音對著李將軍說道。

李將軍好像想到了什麼,打了個寒顫,覺得自己腿肚子也禁不住開始發抖起來,強自鎮定開口道:“放心吧,我曉得,現在就去處理!”

看著李將軍轉身也離開了,其實遮麵男是故意的,一點黑衣首領任務沒有完成,或者說出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言語,至少也隻有自己知道,到時候可以趁機了結這個黑衣首領,反正十個冥衛已經死了,也不差這一個了,至少可以用他的命換自己的命。

遮麵男慢慢的靠近了在床上躺著的黑衣首領冥狼,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就你自己回來了?任務怎樣了?我收到消息司徒擎天並沒有死,你們是怎麼辦事的?”

遮麵男一開口就問了一大堆問題,這也是他迫切需要知道的。

“咳咳,事情辦砸了,沒想到對方有了準備,三大殺手更是廢物,司徒家族的守護力量並未撤走,他們兜了一圈又折了回來,還有慕容家族的力量也在那時候趕來了,情報肯定被提早泄漏出去了,要不他們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刺殺,要知道司徒家族的力量趕來不算什麼,但是慕容家族大舉支援就很值得推敲了,那至少要十幾天前通知過去才行,可是十幾天前就連我都不知道要去刺殺司徒擎天這個任務。”冥狼咳嗽了一下,他早已清醒了過來而且知道和自己說話的是誰,他理了理思路,開口說道。

“咳咳”黑衣首領冥狼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身不住又咳嗽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就算慕容家族和司徒家族的力量都到了,我也有把握殺了司徒擎天和慕容鳳凰,但是問題是對方還有一個隱藏在暗中的高手,我知道他是誰,他就是幾年前我們想要幹掉他而沒成功的戰天下,沒想到短短幾年時間,他的功力也有所提升,實力和我一般,我們兩人幾番交手還是誰都奈何不了誰,最後隻能各自返回各自的陣營!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還有後手!”

“還有後手?怎麼回事?”遮麵男聽到這些自己也都愣住了,這一場刺殺竟然一波三折,同時他也略微放心了下來,這牽扯到組織中的情報泄漏問題,那就和自己沒關係了,要知道安排三大殺手組織刺殺也才十幾天的事情,那時候甚至連襲擊的地點還沒定好呢,更何況就連自己都不清楚冥狼會被組織派來處理這件事。

“是的,對方還留有後手,大大的後手,TMD,我的小隊的人全都死在他手裏,他就好像惡魔一般,撲風做影未曾一麵的情況下,就在用一個詭異而龐大的幻境擊殺了一千左右的劍魂殺手組織成員,不單單是惡魔,他還是一個瘋子,對,就是瘋子,他就是瘋子,啊……”說到最後冥狼有點歇斯裏地的呐喊,他心中深深的恐懼,對他口中提到的‘瘋子’感到恐懼,他從未想過人是可以做到那種程度的攻擊嗎?

“喂,醒醒,發什麼瘋,誰是瘋子,到底怎麼回事?”遮麵男要崩潰了,這貨到底在說什麼,一會‘後手’,一會又‘瘋子’的,自己看他快要陷入瘋癲了。

隔了好一會,冥狼鎮定了下來,穩定了下自己的心神開口說道:“以下的話是我的經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我回到殺手陣營中,當時戰況膠著,但是也是涇渭分明的分成兩個部分進行對峙,其他殺手首領包括我的小隊都消失在了那裏,我判斷對方有幻術師的存在,而且已經布置下了一個幻境,不過我一時沒有找到。突然,就在我身旁的空間出現了波動,我用了我畢生的功力全力擊打在了那漣漪之上,本想徹底敲碎那個幻境,但是我的全力一擊不過是將我帶入了幻境中。”

頓了頓,冥狼眼眸連閃,似在做著回憶,但是隱含的忌憚卻越來越深,他繼續說道:“在哪裏我遇到了我的小隊和殺手的三個頭目,根據他們的敘述加上我在幻境外看到的那幾堆詭異死亡的場景,我料定除了他們幾個人外,其他人都已經死去了,之後我們和司徒擎天與慕容鳳凰進行了交戰,就在我想殺了他們的時候,那個幻術師竟然引動了天地異象,之後我們就遭到了攻擊!”

“攻擊?他也就一個人,即便是用上了所謂的天地異象,說不定也是幻境中幻化的,主上也可以輕鬆製造出來,我看你是被嚇破了膽,為自己推卸責任找借口吧?”遮麵男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不是,我冥狼死都不怕,不用找那些沒用的借口,那絕不是幻境造成的,因為他的第一波攻擊,就把他自己製造的幻境攻破,那是真正的天地異象,和主上所造幻境完全不同,不可同日而語。那漫天七彩雲朵,讓我現在都記憶尤新,在場殘存百多人,天空就射下了百道雷電,那是真正的雷,真實的雷,不但有天地的威壓,還有強大的電流和強悍的撞擊力,我這一身傷就是因此而造成的。”冥狼解釋道,他有點怕再見到那個幻術了,他在對方的麵前是多麼的渺小。